无情与杏娘互相告别,回到了房间里,却没有发现素衣的影子。
无情四处寻着,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茶厅,此时未到饭点,人也稀少。有一贵妇人,凭栏坐,手捧细瓷茶盏。无情走上前去,施了一礼。
夭君:“扰贵人雅兴,请问娘子可有瞧见一个丫头。”
那妇人放下茶盏,掏出手绢擦了擦嘴。
落秋:“出门在外,怎么这样不小心,自己的贴身丫头也能走丟了?往后当仔细些。”
夭君:“谢过夫人教导,本是头回出门,许多事都不太明白,让夫人看笑话了。”
落秋:“说什么笑话不笑话,谁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个毛丫头。”
落秋:“你的那个丫头长什么模样?”
夭君:“太约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青色衣裳。”
落秋:(端起茶盏,喝了几口)“七八岁的小丫头,估计是贪玩到别处去了,姑娘在找找吧!”
夭君:“多谢夫人指点。”
无情行了一礼,又往别处寻去了。
无情走后,那贵妇人放下茶盏,凭栏望去,看河面上缓缓升起的雾,身旁随侍的丫鬟站在一旁,皆不敢言。
落秋:“你觉得刚刚那个姑娘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随侍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众人都规矩的站在那里,等着一个人出头说话。
一个年纪大些的嬷嬷躬着身子,离贵妇人五步之外。
何嬷嬷:“依奴才蠢见,那个姑娘虽言谈妆饰皆似大家风泛,却不见得是夫人与公子要找的人。”
看着妇人没有怪罪的意思,也就大了胆子,却也不敢放肆,言语小心的探问着。
何嬷嬷:“夫人,奴才却有一事不明,请夫人赐教。”
落秋:“你跟在我身边有些年头了,我这儿的规矩你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行儿是个心狠的,他若想要你的命,我也保不了你。”
周围的奴才听了这番话,皆吓得面如土色,当时跪倒一片,也不敢说话。有的胆子小的,已经低声的抽咽着。
落秋:“何嬷嬷,你年纪也大了,下去吧!”
何嬷嬷依着规矩行了礼,正准备退下,又被叫了回来。
何嬷嬷:“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妇人本想让何嬷嬷,帮着盯住无情她们,后又仔细想想,唯恐打草惊蛇。
落秋:“没事了,退下吧。”
而另一边,无情拉着素衣回到了屋里,把门窗关紧了,窗边放着一串风铃。
夭君:“臭丫头,方才去哪儿了?”
柳素衣:“你管我去哪儿了,我不过是个歌奴,七八岁的丫头,反正是受你玩弄的!”
夭君:“你个丫头,气性还挺大。”
无情一边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与素衣辩着。
柳素衣:“是,我气性大,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若不听话了,随便找个人牙子发卖了,你还能赚几两银钱。”
夭君:“你能换多少银钱,我虽窘迫,却也不差那几两银子,你这么一个小娃娃,我还是养得起的。”
柳素衣:“谁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似你这样伪善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夭君:“既然是第一次见,你怎么知道我是伪善的人。”
柳素衣:“难道不是吗?”
柳素衣:“哼,我告诉你,一笑泯恩仇,你想都不要想,我与你!不共戴天!”
夭君:“你杀不了我。”
柳素衣:“你是神坻又如何,早晚得受天谴!”
夭君:“天谴?哼,最厉害的太上天谴我都受过来了,你觉得我会怕?”
柳素衣正想在争论两句,却突然被无情砸晕,锁在了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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