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织趴在盒子里懒洋洋的不动弹,无忧看的心烦,用耳勺簪不停的拨弄着。
在无忧的拨弄下,两只促织终于抖擞了精神,互相斗了起来。
夭君:(心里莫名的开心)“阿妹,我们从前在言府也是这样玩的。”
言无忧:(一边戳着促织一边回答)“可不是,春分在院里放纸鸢,社日出门踏青,夏日里捉促织,采青梅,芒种还要祭花神,到了秋日就只顾吃了,时不时的做几盒胭脂膏子,那时候多好玩啊!”
夭君:“你还说呢,每次你拉我去玩,一玩就是老半天,常常害我挨打!”
言无忧:“阿姐,这话就冤枉我了,分明是你自己误了功课,姑姑才罚你的,怎么现在又来怪我?”
无情也不在意,边喝茶边看促织斗,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夭君:“听姑姑说,我出生的时候大荒山周围的桃花都开了,当时族中有人称是妖异之兆,是父亲和姑姑多次施压才打消了谣言。姑姑年轻时做过公主伴读,现在是言氏家主,未辞官前居太师位,族中人大多敬重她。”
夭君:“我六个月大时,母亲因病去世,我没见过我母亲,听姑姑说,她是个身份极为尊贵的女子,当年是皇帝赐婚下嫁言家嫡长子。”
夭君:“三岁时,父亲死于伤寒,我只记得父亲走时,一大群人在灵堂里吵嚷,混乱中,我被奶姆抱走,在她那过了一年。”
夭君:“四岁生日那天,叔叔婶婶把我从奶姆那接了回去,在姑姑的授意下,我养在了叔叔婶婶屋里,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个只比我小三个月的妹妹叫做无忧。”
夭君:“我与无忧一起长大,叔叔婶婶待我极好,我喜欢海棠花,婶婶便同我种了一院子的海棠花,我每天都去姑姑那儿学习,她教了我很多道理。”
无情还在回忆着幼时之事,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言无忧:“阿姐,阿姐!”
夭君:“啊,怎么了?”
言无忧:“总算回过神了,我还以为你被风扑了呢!”
夭君:(无奈的笑了,戳了下她的额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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