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也不扭捏,大方的应下了,将心中疑惑尽数道明。
陌行知:(低呤片刻,方才答道)“昔年长公主与先祖诛了徐相,退隐朝堂,暗地里却有一方间谍势力,名唤燃灯。专门打探,刺杀那些贪官污吏,边疆蛮夷,并立下规矩须佑盘朝百姓安业,国泰民安。可如今……唉!”(说到最后,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得先祖二字,无情心中不免大骇,正欲离去时,却被那年轻公子拽住了衣袖。
陌行知:“言大小姐,诗会还未开始呢,你怎能先行一步呢。”
夭君:(浅笑着)“听公子方才那方话,应不是寻常人,只是您与我说那朝堂之事做什么?该不会只为了逗笑吧!”
陌行知:(瞥了一眼,嘲讽着)“你倒大方,这儿就应下了?”
夭君:“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似公子这般知根知底的人多了去了,小女子想瞒也瞒不住啊。”
那人浅笑着,不再言语。不多时,诗会便在一道钟声中开始了。
须臾,轻纱漫飞,合屏暖香,一艳丽女子站在黄金灿灿的牡丹台上,朱唇轻启,至于说了什么,无情并未留意。女子悠悠飘去,再一看是十多个八九岁的女娃,梳着双丫髻,手挑牡丹花灯,缓缓走至台下。又见众宾客接过花灯,又提笔在灯上不知写了什么。无情冷眼看着,身旁立着一女童,轻声细语的。
丫头:“姑娘看看吧。”
无情接过花灯,匆匆看了一眼,只见上头写着:“花开花落,尽在天意,苟非人力所为。”
夭君:“这不好,墨色太浓了。”(又提笔在上面写下一首。)
夭君:(放下笔,微笑着,对女童道)“多谢!”
女童复又挑灯而去,行至牡丹台上。一轮又一轮,反反复复,无情早就没了兴致,不过是敷衍了事。无情趴在栏杆上观望,只见方才那位公子翩翩然走上前来。
陌行知:(笑着)“姑娘好文采。”
夭君:(客气的回礼)“哪里,不及公子三分。”
陌行知:“挑灯书尽红笺也,梦里寒花隔玉萧。 几竿修竹三更雨,莫误双鱼到谢桥。 姑娘这首无题诗作得极好!”(向前一步,浅笑三分,缓缓念道。)
夭君:“公子过目不忘,夭君自愧不如。”
陌行知:“何必过谦,你我擂台较量一番,岂不两便!”
夭君:“如此,便请公子略让几分了。”
无情深知此人来历不凡,不如以退为进,方是久远,因此也就应下了这场赛事。二人来至牡丹台,互相行礼问名。
陌行知:“知行合一,陌若良知。在下陌行知!”
夭君:“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妾身夭君。”
龙套A:“这男子是谁?瞧这模样气度,真是个风流人物!”
龙套B:“你连他都不认得!亏你还是武林中人,连燃灯少主的威名竟也不知?他乃长公主与昔日武林盟主之子,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屑地回答)
龙套A:“那这女子是谁?”
龙套B:(醉饮半杯,眯着眼)“这我如何知道!”
龙套c:“吵什么!台上二人如今谁胜谁负?”
龙套A:“如今酒过三巡,台上二人旗鼓相当,尚未分出胜负!”
“咚——”众人仍在议论之时,只听一声锣响,众人忙望至台上。
夭君:(福了福身)“公子承让了。”
陌行知:“姑娘客气,在下输得心服口服!”(正欲转身离去,忽被无情叫住)
夭君:“公子留步!,公子方才与我说那江湖朝堂之事,究竟意欲何为?”
陌行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你该明白这个道理。凡事求得三分解就够了,你只要知道,我于你而言,非敌非友,不过是个爱看热闹的闲人罢了”
真是个怪人。无情这样想着,全不知无忧在她身旁夸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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