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瑜与兖玉回到丰城的时候,汶榷早已将箸月莘带至此处。
“回来了?”汶榷瞧着兖玉与璟瑜。
“嗯!”兖玉点头,在汶榷充满询问的眼神中将发生的一切道来,不过隐去了墨佑常往来山中看望璟瑜的一段。
“竟是如此!”汶榷有些气愤,也有一些无奈,“果真是鬼王,任凭是谁都要利用一番,这魔族国师也是可叹。”
璟瑜面无表情地陪同在一旁,也不管旁的人怎么说,自顾自想着自己的事,一时间竟不知该怎样做。
“师妹,不知可想出了救治之法?”兖玉少不得也要忧心着被侵蚀魂灵只剩下无知无觉的百姓。
苒萩与箸月莘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看着兖玉,“这魂灵到底是被侵蚀后脱离了肉身,现下的问题是找不到那些魂灵去了哪里,二则是黏合魂灵这样的事,我与越王殿下讨论许久,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流云镇。”璟瑜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嗯?”汶榷被璟瑜一语点醒,“是了,既到丰城,没道理不到流云查上一查。一般来说,阵法便是再强悍,距离与媒介两者最为重要,鬼族基地远在大漠,只怕就在流云镇中,到了流云镇,说不定还能知道阵法究竟是通过什么东西起了作用。”
兖玉点点头,苒萩也是附和。
随后几人仔细商量了此事该如何开展,璟瑜自知自己在他们眼中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也就默认他们将她排除在派遣人之外。
等到月色凉如水,璟瑜回到安排的屋子里,才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两个袋子,一个装着墨佑的残魂,一个装着今心草。
还未等璟瑜想明白,咚咚的敲门声便传来耳畔。璟瑜只好将两个袋子又揣回身上,起身去开门。
“殿下夜里寻来,可是有何事?”璟瑜侧身让箸月莘进屋。
“璟瑜......”箸月莘有些犹疑。
璟瑜一见箸月莘这样,便心中了然,“殿下是要说墨佑的事吗?我俱已知晓,我会尽力帮助他恢复。”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
璟瑜为箸月莘倒上一杯茶水,“阿佑为我付出良多,我也希望他能一直好好的。”
箸月莘有些震惊,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璟瑜没说话,但是看着箸月莘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多说,只是有一事,眼下需得让你这个姐姐知晓,”箸月莘松了一口气,“墨佑他被丢进阵法后,哪怕他功力高深,奋力逃离,你也知道他现下魂灵破裂,但是最致命的还是他的心魔被再次勾起,这一次除却今心草再无指望。”
“心魔?”璟瑜疑惑地看着箸月莘,“怎么......”
“自从你舍身以后,他始终想着你,若不是到了心神俱念的程度,他也干不出那些疯狂的事,只是造化弄人,他的心魔终究盖过了理智,现在他难以维持清醒,日日胡言乱语,暴烈之时还会伤人。”
璟瑜的手紧紧攥在扶手上,嘴角苦笑,“我何德何能......只是一直以来辛苦你与筠瑟两人对他的照顾与体谅。”
箸月莘摇摇头,“到底是一同长大的情分,自然会尽心,只是眼下情况特殊,今心草始终下落不明,想来机缘不在魔界,我只好向你坦白,说不定,你会有法子。”
“今心草,我会尽全力,多谢殿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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