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建在街口,单名一茶字,那字肆意潇洒,像极了那个人。见有客人走近小二便打了帘子迎道:“小姐自己一个人?喝茶还是…”
一进门茶香便迎面而来,厅内坐着不少人,往上一瞧雅间也坐着不少。弦月又仔细回想早上沈铎同自己说了些什么:“约的上间,西…西府。”
小二领着弦月上了二楼,到了地方小二就先下去了。弦月推开门,沈铎坐在那见她进来还招了招手,桌上沏好了两杯茶,放了些茶点,中间插着一束西府海棠,香且艳,花已盛开如晓天明霞。
弦月本想坐在他身侧,被他一拉坐在了怀里,瞪了他一眼这人竟面不改色还夹了一块杏仁豆腐来喂她,不过这豆腐是真好吃。坐久了还是觉得人肉凳子更软和,弦月瘫在沈铎腿上吃吃喝喝,简直圆满。
吃的差不多了弦月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辣椒,连忙从荷包里拿出来。“还是沈爷对我最好了,嘿嘿。”面前的小姑娘笑的眼睛都找不见了,嘴角还留着糕点渣。沈铎笑着替她擦去了说道:“我自然是对你好的。”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小模样又道:“便是对你好,这鼻烟才更不能让你抽。”
弦月一听这话气的膨胀:“那你送我这鼻烟壶作甚,摆着玩?”小辣椒往桌子上一摔,叮当作响,弦月眉头一皱有点心疼,也没使劲啊怎么这么响。沈铎凑过来弦月就扭过去俩人在这转了老半天,突然沈铎不动了,弦月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头看看,一下子整个人被端起来了?
“沈铎!”弦月猛地回头,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半含笑,温柔宠溺又眷恋。弦月突然感觉到了风,夹杂着暖意迎面吹来。
“不让你吸这个,今天来是带你调烟的,你不是一直想试试么?”沈铎就这样端着弦月走了一会然后轻轻放下,弦月被推着转了个身,立马便被眼前的香料所吸引了。
“我问了调烟师傅,大概你需要的香料都差不多有……”这个男人还在说,弦月回头抱住他,堵住那开合的嘴唇,舔舐他唇上的纹理,汲取他口中的津液,不够,好想好想再抱紧一点点。
沈铎微微推开弦月,男人低沉的喘息都是如此的诱人:“你还想不想调烟了?”
弦月咬了咬泛红的唇:“哪里是我不想调烟,明明是你一直在勾引我!我可看出来了,这就是你的美人计,好让我不能调烟。”
沈·无中生有·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表示愿意以身体赎罪,弦月抱紧自己的小辣椒默念两百遍纵欲伤身这才平静下来。
“那我就要调一个名叫沈铎的烟,让我一闻到它就知道是你!你说好不好?”小姑娘抖动这手里的烟勺估算着香料的重量,再细闻一下,许是有些刺鼻,她紧了紧鼻子,可爱极了。
沈铎看着她,也同她一起调香,他要调一味让他这满是腐朽的人生都鲜活起来的,弦月。
弦月是个南方人,同母亲从继父手里逃出来几经周转来到这里,满城都是白色的,星光从天上滑下,母亲同她说那是雪。
弦月总觉得雪是有味道的,就像一提到泉水就会想到山涧的鸟语花香,雪的味道就是一点点烟火的气息呛鼻的冷冽再加上梅的清香就够了。
而沈铎就是雪合着阳光的味道。弦月用了冰薄荷还有干梅,烟火和阳光的味道有点难以拿捏,弦月一时之间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想着想着视线就偏到了身侧那人身上,说沈铎有四十多瞧着只有三十出头,虽是后来从了商,可身上儒雅的气质却未减分毫。如寒梅傲立,凑近了他眼窝深陷那枚鎏金镜片架在那更显禁欲,此时那双星眸盯着香料刻度,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诚不欺我。
弦月又悄悄靠近了一步,凑在他脖颈处细细闻了闻,好像有点思路了,再闻一闻,有了有了。弦月又混了些酒香还有麝香,味道一下就变了,更加低沉,甚至光闻着弦月都感觉到那人在耳旁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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