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声,芮若瑶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韩景恒的后脑勺。
“行了,你还问我圣上傻不傻呢,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傻,我爹现在是江州知府,你在江州连个明路都没有。”
太打击积极性了有没有?韩景恒揉着后脑勺,很是郁闷。
“瑶儿,你就不能给为夫点儿希望?好歹为夫升官发财,你也能跟着享福。”
“享福?哼,我跟着亲爹,更能享福!”算了算时间,亲娘的心情应该平复了吧?芮若瑶不太确定。
“你不是要和我爹谈事儿吗?走吧,我陪着你一起去。”
芮家被贬,家里的奴仆几乎全都跟着来了江州府,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太好不过的事情。
再加之他们在江州府有积年的老人,想来,江州府近几年的变化,他们很快就能摸清韩。
韩景恒还是太年轻,着急江州府的事情,见到岳父大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口了解江州府的形势。
芮大人吊着胳膊,听着韩景恒絮叨梁王殿下的意思。
“贵阳府涉及官银造假案的几位核心人物,都死在了老妪里面,梁王殿下用了顺着死人的线索,一路让侍卫追查,最后查到了江州府。”
江州府没有知府,只有一个年前才刚上任的同知。
这位同知大人虽不说有多么清白,到底根基不深,许是对他们调查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帮助。
芮继峰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调查了许多江南贪污贿赂的事情,手上的账簿,更是熟记于心,哪怕江州府没有人,也足够让芮大人轻轻松松的推翻大部分人的表象。
“江南铸造厂的大本营,本就是在江州府,只不过这个大本营一直很隐蔽,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够出五次窑,你不知内里的复杂。”
这个窑厂,曾经掌握在圣祖太上皇手里,后来皇权旁落,虽然冶炼银子的窑厂还是在皇家,可真正掌控的,却是江南的几大世家。
银子还是自己的,但是铸造银子的再也不是自己,其中内里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路子,谁都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现在既然圣上想要将几大世家的权利给收归回来,自然需要一把利刃。
现在这把利刃是曾经的户部尚书,也是从细枝末节一点点爬起来,对阴谋龌龊知晓的很是彻底的芮大人。
这就让大家不爽了,细数芮大人为官数十载,那可都是踩着别人的命爬上来的,哪个不怵得慌?
芮大人挂着胳膊,把韩景恒盯得发毛,紧绷着神经,唯恐岳父大人神来一笔。
“景恒啊~”芮大人拍了拍韩景恒的肩膀,笑的很是猥琐。
韩景恒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更紧张了,“小婿在,岳父有什么吩咐?”
“吩咐?没有吩咐。”芮大人摇了摇头,站的久了,有些累的他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瑶儿嫁给你也有半年多了吧?你们一成亲就离开了京城,为父不太知晓你们婚后的生活,不如你来给为父说说,如何?”
此时的芮大人,哪里还有在朝堂上的色厉内荏?就如同普通的父亲一般,关爱着心爱的女儿有没有在婆家受委屈。
可芮大人话说的越是风轻云淡,轻飘飘的防腐没有和总量,可是听在韩景恒的耳朵里,却是最难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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