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吵闹声太大,叶家终于受不了,开了正门,马车直接从正门直接进入府邸,其他邻居想想,反正起来都起来了,去看看呗,于是跟着马车挤进叶府。
门口门夫一看不对,拦都拦不住,立马有一个人去和总管报告,不得了啊不得了!
总管回复还在卧房的众人们,自然没有我们快了。
我跟着娘单刀直入的进了外婆的房间。
果不其然,外婆的遗体就被安置在一块贴着地板的木板上,被白布裹着,什么都没有。
后面的人唏嘘不已。
娘一看,红了眼,连忙叫我一起把外婆安放在竹床上。
“啊啊啊,娘!娘!你怎么就走了呢!”娘嚎啕大哭起来,我和昭昭也拼命掉眼泪。
就连五大黑粗的爹爹,也在一旁抹眼泪。
“翠啊,将你婆的脸上白布揭开吧!”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奶奶在门口,颤悠悠的叫我。
我不假思索的将外婆的布揭开。布下面是外婆面无血色的脸,像睡着一样。
昭昭还在哭着,不知是谁说昭昭还小,别惊动了魂。让我将他抱出去,好好让他睡会觉。
这时,外婆家的几个儿子,也进来了。
我走了出去,院子里,是外婆的几个女儿。
“你们怎么不进去。”我对着他们问,其中一个是娘的表姐。
“不敢,不敢,那里面是……我们怎么敢进去呢?”
一个个往后退,不敢看我。
我一脸不屑,带着渐渐哭累的昭昭,去我们平时休息的房间去休息。
昭昭很快就哭累了,不敢睡,我抱着他睡。终于,听到了沉稳的呼吸声。
我叹了口气,这些天的事情太多,我得好好撸撸。
丧事办完了,应该是回去解决这件事了。狗剩的语气,是会给予我们办丧事的时间的。
那么怎么让狗剩甩不开我呢?我怎么变成狗皮膏药?
我的脑海里,想到了书房隐藏的小门。
我心里本就没底,突然想到,娘当初和爹没结婚时,是直接住在爹家的。
娘说:“住了男人的家,和他共睡一张床,你就是他的妻,他就得对你一辈子甚至你的所有事情负责。”
那就把我们家的事情负责了吧!
我暗暗握了握拳头。
也许这样想法挺不负责的,但是关于土匪的事情,身为最新到任的亭长——狗剩,他是有裁决权的,像我们家这种,爹那边没有亲人,娘亲这边就更别提,我所能做的,就是避人耳目,借助这门探听到他的举动。
我下定了决心,本来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又被母亲这边的事情耽搁。
姜,总归是老的辣。
让我深刻明白这点的,是叶家老舅,那张皱纹下一脸正派,道貌岸然的一张脸,让我无比恶心。
本来父亲母亲在婆房间里招呼人和事,嘱咐我照顾好昭昭,待会来叫我们俩。
看着昭昭在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瞌睡虫也钻进我的鼻子里,开始打起了哈欠,眼皮似有千斤重,不一会儿,紧紧抱着昭昭,就沉入梦乡。
感觉怀里有人拉扯,怀里一空,睡梦中的我猛然苏醒,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明亮月光,看见两个蒙面黑衣人正在抱着昭昭,姿势很不正确,睡梦中的昭昭很不舒服的皱眉嘟囔。
我扫眼一瞧,似乎另个黑衣人手上还有个麻袋……
敢偷我家的人,活腻了吧?!
无名之火从内心深处烧起,趁他们愣神,我一把夺过昭昭,两条腿狠狠的将他们踢到墙上。
我抱着昭昭,走近疼得满地打滚的他们,一把扯下他们面纱,呵!这其中可不就是叶家门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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