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站起身,冷冷冰冰,不咸不淡,拍拍衣裳,淡淡的回答:“是令尊叫我帮忙,将那你家常客瘦猴给放了的。”
“……”我感觉到狗剩的语气特别的怪,没有第一时间去询问。
“你不想问什么吗?”狗剩与我的眸子相对,我发现那双眼睛深不可见底,眼睛沉得可怕。
“你希望我问什么?”我回答。
总感觉现在问什么都是错的。
“你……”狗剩盯着我,“真与那帮土匪有所关系?”
我的心咯噔一下,看向狗剩。
那不是探究的眼神,那是十分肯定的眼神。
也不是失望,也不是信任,说不上来的眼神。
没有哀伤,没有陌生,没有职责,没有惋惜。
这种眼神让人心惊。
我扯出一抹微笑,硬着头皮,看向了狗剩:“对啊。”
“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后,我们搬家的时候。”
“去过几次?”
“大概两三次。”
……
他问,我就答。
说完,他沉思了一下,然后作揖给爹娘行礼:“弗逸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沉下眸子,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狗剩与我的距离,渐行渐远。
“翠,你现在摊上事了,衙役那边认为你也是土匪。现在弗逸是亭长,审着这案子,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弗逸,不然,我们家的人头……”这时,爹对我说了这些话。
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冷笑了一下,抬头:“爹,放心吧,翠晓得怎么做的。”
弗逸大才子,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辈子,休想甩掉我!
咱们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算想脱身也脱身不了!!!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眼前先把丧事弄完再说,我抬眸,询问了爹娘的意见,唤了下人,连夜赶往县城。
娘的原话就是:“家里的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不赶快去,外婆的丧事都不办,直接下葬。”
所以,我们和下人说好,在肉铺关门,家中有事,休息几日。
终于,在夜上三更的时候,门,是敲不开的。娘早就料到是这么回事,今天,就从正门进去!。
每次娘回门,哪次外婆不是开正门的?这次也一样。
这次我们回门是预计好的,是怎样大,就闹怎样大。在这个国家,夜晚是不能大声喧哗吵闹的,但是,有一种情况情有可原,那就是,奔丧。
看门进不去,娘就动用了哭招。
“娘啊!娘啊!女儿还未尽孝,你怎么就走了呢!啊!娘!”
我们也跟着哭了起来,昭昭被我们哭醒了,左看看,右看看,看看我们在哭,虽然没教他,果然一家人,不说一句话,立马哭的稀里哗啦。
“婆!婆!婆!”
这不,闹得邻居都各自电灯起来了。
“哎呀,杜家媳妇,你怎么了啊!”
“婆!婆!婆!婆!走走了!不!不要昭昭了。”
“哎呀!叶家老婆死了?”
“怎么会呢?他家不是没发丧吗?”一个人疑惑的说。
”老婆死了,晚上还睡的安稳?”另一个人也疑惑的说。
“哎呀,他们家除了杜家媳妇,你还真以为,有什么好鸟不成?估计都不发丧,直接下葬了!”一个曾经是他们叶家下人的人站出来说,瞬间,有了可信度。
“哎呀,杀千刀的,当今皇上是最孝顺了,这家人还做的出来?”
“可不是吗?到头来,只有杜家媳妇才真孝顺,不然老太太在地下死不瞑目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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