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轻让侍卫买了些材料,在林中小屋制作起了假皮面具,第二日中午便制作妥当,谁知在离开南境边卡时还是被城门守卫拦了下来,说杀害郡守公子的犯人昨夜逃离大牢,所有出入边卡的人都需找官府出具一份通行路引才可放行。
她看到身旁的百姓稍有怨气便被守卫以存疑为由殴打抓捕,不禁道:“这分明就是以此为由欺辱百姓,排除异己!”
城门守卫叫嚣,"是又如何,这南境还不是郡守大人说了算,你们还是老实去办路引,不然绝对出不去!”
柳轻轻等人只好退到了长街上,远远竟见少年遭几名捕快押解着往衙门去,不禁诧异,“他不是藏在林中小屋中吗?”
“看来是那处被人发现了!”萧成璟蹙眉,"这郡守抓他做什么,难道是因包庇隐藏我们?”
柳轻轻摇头,“一定是之前温泉逃走的那几名青年得知他还活着告发了他,郡守一定觉得他的儿子是因他而死,一定会处死他!”
萧成璟不解,"郡守觉得儿子是因他而死,那夜他不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吗?”
柳轻轻一叹,“那夜的事是我和习红俏骗了你们,但他只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郡守之子确是我杀的。”
“现在该怎么办?”习红俏担忧,“他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他可知道柳轻轻和侍卫现在用的什么脸。”
柳轻轻摇头,“他不会,但怕是凶多吉少。”
习红俏听出柳轻轻话中的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救他,你已经救了他两回了!”
“稚子无辜,怎能坐视不理?”柳轻轻沉思了起来。
习红俏叹气,“我们此行可是为了找夜莺军,你怎么总是不停地给自己找麻烦?”
柳轻轻反问:“不是你在山里让我救他的吗,救都救了,难道看着他被郡守处死?”
习红俏语塞,“那我们能怎么办,难道你还想再次越狱?”
柳轻轻摇头,“那郡守不是傻子,一回能离开,二回定有防备。”
习红俏问:"那该如何是好?”
柳轻轻想了想,“解决问题要从根本出发。”
“根本?”习红俏迟疑着问:“你是说你?”
柳轻轻摇头,“是说郡守,我要把那郡守从郡守的位置拉下来,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拉下来?”萧成璟不明所以,“怎么拉下来?”
柳轻轻解释,“那夜我和习红俏泡温泉时曾听郡守的儿子提过,是有个叫魏叔的人把那少年送给他的,从昨日的小屋来看,少年有家,并不是无家卖身之人,也就是说是那魏叔绑架了少年,送到了郡守儿子的手里,这可是一宗绑架案。”萧成璟猜测,“你是想坐实郡守儿子的罪名,以此拉下郡守?”
柳轻轻点头,“教不严父之过,若世人知郡守的儿子犯下此种恶事,郡守还倒打一耙关押受害者,他定保不住乌纱帽!”
萧成璟迟疑,“但那夜温泉池的几名青年定不会说出实情...”
柳轻轻冷扯了一下唇角,“我可是毒圣,对审问还是有点心得,就让我去会会那几名青年。”
“我也去,我也能审人的!”习红俏连忙举手。
柳轻轻犹豫,“我是想夜里潜入,人不宜太多。”
“那夜不是不止一人吗?”习红俏提议,“你去一人处,我去一人处,看谁能问出那魏叔在哪!”
柳轻轻想了想,勉强点头,“如此也好,有个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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