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轻淡淡抬眼,"还有什么招数一次性使出来吧,不过你无论使出什么招,我都有办法拆招!”
“.....到底是谁!”县令惊问。
“你猜?”柳轻轻反问。
郡守被气得险些晕过去,“好,很好,本官现在动不了你,但是你别猖狂,反正几人都看见你杀了我儿,本官明日午时就将你乱箭处死,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他怒声喊道:“再来两个人,别直接碰到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把她关回牢里,明日午时直接处死!”
立刻又过来了两个衙役,小心翼翼地用衣服裹住了柳轻轻,又把柳轻轻推回了牢房。
柳轻轻猛地摔在了牢里,扯开捕快盖在头上的衣服,望见满是担忧的侍卫,拍了拍身上的草灰站了起来,轻声安抚,“我不是说我有办法,你看我不是完好的回来了。”
侍卫想起了上回把柳轻轻当做山贼抓回衙门审问的情景,既她有办法逃脱审问那次为何没有对他用毒,大约是担心毒对他的身体有害吧,她就是这样总是默默关心他人,又不让人知....
柳轻轻不明白侍卫为何一副感动的神情看着她,朝侍卫挥了挥手,“你在想什么呢?”
侍卫恍然回神,写道:“方才我听见郡守说明日午时要处死你?”
柳轻轻随意地摆了摆手,“那是明日的事,昨夜累了一夜还没休息,先睡会,等晚上再说。”
侍卫焦急写道:“这可事关你的命。”
柳轻轻随意地在草堆上躺下了,“不过是一小小牢房,能困得住我,困得住你大不了越狱出去,换张脸继续走。”
侍卫情急之下竟忘了柳轻轻会做假皮面具的事,最多不过斩断木栏杆,打晕看守,换张脸继续走就是,也随着柳轻轻在草堆上坐下了,习惯性地把柳轻轻的头放在了他的腿上。
柳轻轻惊得一下坐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侍卫写,“头在草推上会咯。”
“咯头就咯头,我怎么能在你的腿上睡,多不合适。”柳轻轻移了下位置,卷缩着躺下了。”
侍卫这才发现原来柳轻轻只是对他一人亲近,他早前一直觉得她行事随意,没想到只是对他行事随意罢了,看着柳轻轻蜷缩的身体,不由心中一疼。
柳轻轻却不知,缓缓地睡了过去。
入夜时分,她忽听几声吱吱的声音传来,睁眼看去,原来是一只老鼠,迷迷糊糊地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帕盖在了脸上。
等半夜侍卫醒来,就见柳轻轻脸上盖着一块白色方帕,呼吸一紧,不可置信地拉开了方帕,试探起了柳轻轻的鼻息,发现柳轻轻还有鼻息后,松了口气,紧紧地抱住了柳轻轻。
柳轻轻险些喘不过气,呼吸急促地醒了过来,发觉侍卫抱着他,立刻推开了侍卫,“你干什么?”
侍卫忙写,“我以为你死了。”
“谁死了?”柳轻轻一愣,反应过来,“你是说那方帕,我睡着睡着看到一只老鼠爬过,老鼠若无食可吃就会啃食人的脸,所以我才在脸上盖了一张方帕。”
侍卫这才明白,又写,“半夜了。”
柳轻轻看了看小窗外的黑夜,“是该走了,你震开栏杆,我毒晕侍卫吧。侍卫点头,随即以手画圆猛击木栏杆!”
栏杆顷刻崩裂,惊响了打盹的几名衙役。
柳轻轻傲然走出,随意一挥手,衙役们便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离开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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