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望着这二人,心里暗自猜测着夜笛的身份。不料正对上夜笛望着她,心神顿时就慌了。
“既然申夫人累了,那老奴现在就把字据拿过来给夫人看看。”老鸨低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着,心中暗恨自己太过胆小。
夜笛轻轻点头,这才移开视线。
望着老鸨离去的背影,云冬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姐夫,她不会耍什么花招吧?”本来这次的字据证物就是假的,他可不想再多出什么事情了。
“先看着吧。”夜笛淡淡一笑,语气中透着丝毫不在意。
其实那个老鸨的别有用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无非就是要缠着他们,让他们惹上麻烦。不过,在她的身上他倒是没有发现一点会武功的气息。
答案就只有两种,不过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都太过麻烦。
云秋轻柔地询问夜笛,“相公,你说她待会儿拿出来的东西是真还是假?”
云秋都已经迷糊了,她刚才在回想,好像除了在经营天衣那段日子,她动过笔而后还真没有动过。
那个时候有季登临对付她,她还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敌人。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老鸨手中拿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老鸨见云秋沉思,谄媚一笑,“哎哟,申夫人,你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奴之前的无礼,看到一份证物就把所欠的赔给老奴吧。”
云秋回过神来只是淡淡望了老鸨一眼,老鸨面色有些难看,没有动作。
夜笛皱眉,他可不想继续等下去,不满地开口,“拿来。”
老鸨哪敢拒绝夜笛,立刻交了上去。用余光观看云秋的脸色,发现她挺高兴的,老鸨倒有些不明白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夜笛将纸张抖开,入目的内容却让夜笛皱起了眉头。如果说这一份字据是真的话,那就太可笑了。
只见纸上有着一行字“烧第一楼,吾愿赔偿三百两”,最后一行下面便有两个字:云秋。
这两句话的字迹明显不是一个人的,而且根据他来看,只有最后一行的“云秋”二字是云秋的笔迹。
这样拙劣的字据居然也好意思拿来勒索?夜笛随手将纸张扔在地上,眼神中有着异样的冷色。
“老爷,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当着这么多的人难不成还想要销毁证据吗?”老鸨急忙捡回纸张,还把它当成宝贝般地揣回自己怀中。想要发脾气,可是就是没有那份勇气。
云秋见夜笛如此举动,立刻就明白那张纸条一定是假的。也对,记得在天衣时她基本就是看看账本,不然就是记账,必要时就是签签自己的名字,还真没有动笔。
所以只有最后那两个字是自己所写的,这也就没有什么好奇的了。
气氛瞬间如冰窟一般冷,老鸨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夜笛。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心底就是没有来由地恐惧夜笛。
“老爷,难道……你们还想赖账不成?”感觉身上的那股压力不见了,老鸨立刻哆嗦着身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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