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转眼望着芳莲,嘴角一勾,话却是对着老鸨说的。
“既然如此,我倒也想去看看了。”
云秋没有多说,她知道夜笛一定会明白她的。夜笛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她一个人对付这老鸨,他的手现在还牵着她。
第一楼果然只剩下残桓断壁了。这是当云秋一行人来到第一楼后,心里涌起共同的感叹。光看这被烧剩下来的第一楼,云秋就知道原本的第一楼也许还真称的上第一。只是,在太溪。
来到自己的地盘,老鸨没有那么谄媚,一副非常有把握地气势,让丫鬟领着他们进去。
云秋也并没有在意,边走边观察着四周。其实说来现在的第一楼的模样还是非常可笑的,烧了一半剩下一半,一半垮了,另一半却还可以遮风挡雨。
看来当初建造这第一楼倒还真是费了一片心。
云秋仿佛随意一问,“老鸨,你们这的第一楼还能住人吗?”
云秋说完此话,老鸨心里那个恨啊,但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捏紧手中的秀帕。
“申夫人,你也看到了,就是因为第一楼变成了这样,老奴才会紧赖着不走的。”老鸨说到这里用余光偷望着云秋,做了一个垂头拭泪的可怜模样。
如果这幅模样换一个女子来做,云秋觉得自己应该会有一些同情心,但是现在看到老鸨,只觉得太过做作。
云秋也并未回答老鸨,而是转眼和夜笛无声地用眼神交流。
“相公,你有发现什么吗?”云秋对着夜笛眨眼。
夜笛没有回答,用大手捏紧了云秋的小手。
云秋稍微有些失落,他们好歹亲自来这里了吧,既然还真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难不成陷害他们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来第一楼?
云秋也不太确定,她一开始进入太溪心中就有奇怪的感觉,而现在这种感觉来的更加明显。就好像在他们看不见的背后、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这种猜测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云秋摇摇脑袋,使劲稳住自己的心神,而后又认真地观看四周。
“老妈妈。”云秋想了想换了一个称呼,毕竟“老鸨”这个称呼她叫着也别扭。
只是老鸨在听闻她叫自己为“老妈妈”时,瞬间呆愣住了,甚至还有些委屈。
云秋无奈,虽然老鸨看模样只有四十多岁,但是她不想叫老鸨为“妈妈”,所以只能这样了。
云秋笑的格外开心,笑容明媚的让老鸨也看入迷了。
“老妈妈,你们的第一楼已经烧了几天吧?”老鸨还没有懂起云秋的意思,云秋接着环视四周,“现在我们才来这里,压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哦。”
老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硬是扭着细腰上前讨好地说道:“申夫人,证据妈妈我可是留着的呢。”
云秋知道老鸨这是在说她亲自签的字据,不禁觉得十分好笑。她可还没有得什么失忆症,有没有做这些事情心里很清楚。
夜笛搂着云秋,温柔地轻抚云秋的秀发,眸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累不累?”
云秋的脸颊顿时飘上朵朵红晕,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夜笛轻轻一笑,眸中满是宠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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