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瑟娘一直吵着要见聂玉瑶,一开始安远也未搭理,直到几个小厮来报,说有好几个主子说扰着他们歇息了,王瑟娘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只好让管老去找了聂玉瑶。
一踏进石述院,就看见王瑟娘坐在院子里嗑瓜子,一身金银饰品,都是过时了的花样。
“母亲怎么这么晚还不歇息。”聂玉瑶微微一笑,一副婉顺的模样。
见了聂玉瑶,王瑟娘嚣张的气焰,泄了五分:“这帮子狗奴才不让我见你。”
“我这几日染了风寒,怕过给母亲,才没有及时见,母亲莫怪。”
王瑟娘:“可是请郎中了没有?”
“请了,说是休息几天就好。”好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
说着王瑟娘牵起了聂玉瑶的手:“之前别人告诉我你当了大官儿,我还不信呢,我去见你,你的人把我挡了回来,我当你不想认我这个娘了。”
聂玉瑶莞尔一笑道:“那日船上有犯人,我也是去办公的,不安全也不妥当接娘,这不我一到京就派人去接了。”
王瑟娘笑的眼睛都没了:“知道你孝顺了,还念着我这个老娘。当初你也别怨我,若不是我当初把你硬塞上马车去了你爹那儿,怎么会有今天的富贵。”
聂玉瑶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母亲想要什么就和安远或者管家说,平日上街买什么只管拿,让他们来聂府拿钱,记得多带几个人。”
王瑟娘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聂玉瑶面带倦容,就嘱咐了几句,然后乖乖的洗漱安寝去了。
安顿好王瑟娘聂玉瑶又上了竹撵刚准备说话,安远却跑了上来,问到:“主子现在是回踏雪轩吗?”
聂玉瑶闻言微蹙了蹙眉,冷言道:“去湘馆。”
良久到了湘馆门口,聂玉瑶下撵,转身对管老道:“明日的早膳我在湘馆用,把踏雪轩的人调几个刊用的来。”
楼子瑕在屋内听见了聂玉瑶的声音,顿时就清醒了,他其实也根本没睡,只是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
聂玉瑶一进屋便褪了衣物上了床。“我手冷,想贴着你暖暖。”
“处理完了?”楼子瑕一边说,一边捂住聂玉瑶的手往胸口贴。
“嗯,后日我就要回宫了,小六儿我也会带回宫,湘馆里就你一个人了,你若是无聊便可让管老安排你去城外马场上玩几日,缺什么也只管让管老去买。”
“那我若想出府上街呢?”楼子瑕抬眼问到。
聂玉瑶捏了捏楼子瑕的下巴,笑道:“我在聂府西角门后买了一个小院子,那院子的正门巷子一出就是东市,你若以后想出去就让管老给你安排,不过最近京里乱的很,你若要出去就戴好帷帽。”
“你放我出去就不怕我跑了?”
“你会吗?”
楼子瑕沉默了片刻,道:“我还是不出去省的给你添乱。”
聂玉瑶轻笑一声,搂住楼子瑕的腰,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聂玉瑶是被楼子瑕叫醒的,安远接到了司保监的帖子请聂玉瑶去听戏,聂玉瑶第一次留人在房内过夜,管老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在外面等了小半个时辰,实在是等不起了,就叫婆子进去收拾炭炉子,见楼子瑕是醒着的,便将原由写在了纸上,求楼子瑕帮这个忙。
“司保监的人请你去广和楼听戏,你快起来吧。”楼子瑕侧躺着一只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摇醒聂玉瑶。
聂玉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楼子瑕近在咫尺,散落的头发与他的头发交叠在一起,剑眉星目,温润如玉。“你再这么看着我,今日我们俩谁都出不了这个门。”
楼子瑕的脸腾的就红了,因为屋子里等着伺候聂玉瑶起身的婆子都听见了。
“你抱我,把我抱到妆台那边去。”聂玉瑶坐起来搂着楼子瑕的脖子笑道。
楼子瑕失笑一声,便将聂玉瑶从床上捞起来,抱到了菱花镜前,婆子端上来两盆温水,二人净脸洗漱穿好衣服后就摆了早膳。
聂玉瑶往门外望了望,看见了安远,道:“安远,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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