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狗屎鞭子,文(闻)不能文(闻),武(舞)不能武(舞),什么绝学杀招都没见过,说了你也不懂。凤麟不想与“狗屎鞭子”费唇舌解释,只是对他家大人挑眉努嘴,一脸怪相。
凤栖梧如若不见,一张脸冷得能结出冰来。凭某人说的是好话坏话,他只当是屁话,凭某人满身香气足以招来蝴蝶,也招不来他一个正眼。
索欢有点没趣儿了,开始感到难堪。
为缓解气氛,凤麟忙将西尤都敏等人近年来的功绩捡紧要的说,其中不乏隐秘传闻,又把北方各族的信仰、禁忌、礼节等不厌其烦地念叨一遍,提醒索欢万事小心:
“扈烈是新崛起的部落,离得又远,关于西尤都敏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或有不到的,你一路上机灵着点儿,自己揣摩去,他要什么,你尽量奉到眼皮下。他们北人脾气直、性子蛮,伺候匀净了,命也肯舍给你,若有一点不满意,看骨头不打断了你的——可千万别同这里似的,动不动弄小性儿,冲撞了他,路上可没人给你撑腰子!咱宁可忍一时,等大人到了,有多少气出不得?”
索欢应诺不绝,唯独对一点有疑问:“他要同我睡觉,我答应吗?”
难道他花大价钱要你过去是摆着好看啊!凤麟不好说出口,清嗽一声安慰道:“想来赶路辛苦,他不至于把你怎样。若实在无法,少不得……你要受点委屈了。”
“受委屈???”索欢一挥手,摸过地图上的小红旗抛起又接住,“话不是这么说,这有什么可委屈的,看他体格雄壮,想来床功不差,到时候本公子受用就是,岂有委屈之理?现在不过问个准信儿,大人们准了我底气才足,临阵时也不至于缩手畏脚的,否则那群北人看着,还当咱们天晔长出的男人个个儿中看不中吃,一群脓包软蛋似的,成什么样子呢。”即便凤麟没有被人当胸抠抓着骂你不是男人的经历,对这话也不能无动于衷,气道:“什么脓包软蛋?你再说一边!”
索欢诚惶诚恐拜道:“两位大人有血性有担当,自然不在此列。”
凤栖梧森冷一个眼刀抛过去,索欢视若无睹,还龇着白牙叹笑:“可惜北边太冷,搞得那里的男人都毛乎乎的,我不喜欢毛乎乎,摸着怪扎手。男人嘛,还是光溜溜好,您说是不是?”一双漂亮眼睛冷冷转向凤栖梧。
说到光溜溜,这里就有人光溜溜,身上找不见一根毛,光成白斩鸡一只。摸过“光溜溜”的凤栖梧很有发言权,但他显然不想就两者之间的手感抒发自己的见解,只是挑起食指往自己脸颊上斜划而过,索欢见这动作,立马收住笑,不敢再得瑟了。(魏无忧脸上有疤)
气氛已然降至冰点,连凤麟也不能缓和,夹在中间相当尴尬,索欢知道自己该走了,对凤麟微微笑道:“就这样吧,我懂大人们的意思了。西尤都敏那狗贼,见色起意,我早想耍他一耍,无奈多方掣肘,如今可好,咱们联起手来,管叫他人财两空——告退了!”话收手落,一枚小红旗“啪”的落在地图上镇远关的位置。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松开地图上的标记,“唰”一声抽出腰间长剑,指天大喝:“青冥在上,昭彰正道,一干邪魔自相残杀,沧剑百年大宗,岂能坐视不理?铲奸除恶,就在离魂谷!”
这说话的青年红唇皓齿,朗目斜眉,剑指苍天,好一身不可逼视的浩然正气!同门皆随他举剑高喝,一时间群情激昂。此时,一长者压下众人,捻着白须对为首青年道:“釉儿,这是你第一次肩抗重任,你勇武好胜又有主意,这是你的长处,却也偶尔冒进、过于固执了。此行关乎我派声誉,成,姑且扬名一时,败,便是众矢之的,为谨慎起见,我决定派你师叔同往,遇事须多听取他的意见,不可一意孤行。”
“掌门在上!弟子遵命!”这青年收回佩剑,昂昂拱手道:“掌门放心!釉儿功夫由您亲授,便不能一举将邪魔歼灭,也能使之元气大伤。此次乃天赐良机,现又有师叔从旁协助,釉儿再无用,也不至于连一群残兵剩将都收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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