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甩两个字是轻松,可累了某人苦苦思索:到底是哪里触他逆鳞?及至次日凤隶告诉他那“冰池子”的奇效,方才恍然大悟,想着竟无端端的白流了那么多眼泪,心下羞悔难当,一张脸红成柿子样。
原来在寒泉里,他本是假哭,哭着哭着不知为何就做了真,眼泪不受控制一股脑儿地淌,真如凤栖梧比的那般在发大水。
索欢作揖,因说误会了你们大人,请隶姑娘代为传达歉意,凤隶笑他道:“这可奇了,如何是‘你们大人’呢?难不成少爷倒白跟了相爷?”宛淳在外屋洒扫,耳朵灵嘴巴快,隔着房门接话道:“正是呢,你们你们的生分得很,依我说不如随隶姑娘唤。”
凤隶立马转头喝道:“丫头你少些话,多做事!”又对索欢笑道:“别信她胡说,你如今也算我们主子,怎么倒随我?相爷听见了不见得怪你,却要说我不懂规矩呢。”
这样的阴阳怪气的话出来,索欢有些结舌,竟不知该如何回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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