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可以招惹白玉。瞿冬炎急的额间冒汗,想要开口问瞿明月为什么。
偏生这时,白玉像已经满足似得,白光一闪,细长的身子已经挂在房梁上的小笸箩上,随即隐没。瞿冬炎这下是想找它算账,也没了发火的去处。
刚想查看一下瞿明月怎么样,却不想瞿明月挣扎着要起身。
“躺好,躺好,你要什么我帮你拿。”因为没有解毒的药,解轻语也不敢就这样给瞿明月上金疮药,所以她的伤口只是换了赶紧棉布简单包扎起来。
伤口没有太深,不动的话,已经不流血了。麻烦的只有那些毒而已。
但瞿明月想要跟瞿冬炎说说话,好让他不那么紧张担忧,只是这一动,牵扯到伤口最深的肩膀,瞿明月疼的一咧嘴,而伤口也再次扯开,棉布上印染出鲜红的血液。
“你看,伤口挣开了,又流血了。”瞿冬炎焦急的按下瞿明月,手脚却轻。轻轻揭开肩头包扎的棉布,想要看一下伤口如何,是不是很严重。如果不停流血的话,不管如何也要先用金疮药了。
可却猛然发现不对。
“姐,姐姐。”瞿冬炎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欣喜,似乎不敢置信。又带着一些期待期盼。
“怎么了?”瞿明月并不能看到自己后肩头的伤,所以听瞿冬炎这样的声音,很是疑惑。如果伤口撕裂很严重,他的声音怎么会听起来有些,高兴?
“没,没什么,我去叫解大夫,你不要再动了。”瞿冬炎虽然觉得不再流黑血了是好事,可毕竟他不是大夫,不敢确认。希望解轻语能够给他一个令之欣喜的答案。
却也不忘记,严厉的要求瞿明月不准再动。伤口都裂开了,难道就不疼的嘛?
解轻语还在焦急的翻找这医书,整个屋里已经让他放的满地是书,却不想,还一筹莫展之际,瞿冬炎就来喊人,让他去看看。
他不免心中一跳,之前查看那毒性并没有那么剧烈,只是古怪了一点,难道这么一点时间,就起了变化?
忙不迭的冲进瞿明月的屋子里,这才听瞿冬炎说清找他的理由。
这让他不免奇怪起来。仔仔细细的确认瞿明月的脉象后,竟不由得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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