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眼泪擦干。”瞿明月伸手给小孩擦去眼泪。
说实话,解轻语说他束手无策,可是她自己却并不这么觉得。起初被伤到的时候,她伤口麻木,浑身无力,现在却在慢慢恢复。
要说什么回光返照之类的,她也不是没有思考过,可是她觉得她真的不像啊。
“我再去想想,找找医书。”因为瞿明月也很喜欢医术,所以解轻语借了不少医术给她,就放在大帅和大将的屋子里。解轻语此刻起身快步而去,就怕自己因为长久不看那些书,又有什么遗漏。
瞿冬炎拉着瞿明月的手,不免有些生离死别的感觉。眼眶憋的通红,却再不落泪。姐姐不喜欢看他哭,他就一定不会再哭。
萧云期叹一口气,也不由转身离去。
秦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我去盘问一下那个杀手。”
其实最初他们不向杀手询问解药,一来是怕杀手耍诈给假药,二来也其实是心里明白,这些杀手一看就是专业的,所以必定不会把解药带在身边的。
只是现在去审问审问,也许问出点什么来,可以给解轻语一点帮助。这一点的话,也许尚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啊。
“姐姐。”所有人都出去了,瞿冬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喊了一声瞿明月。
瞿明月无法解释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毒无法祸及她的生命,也没有理由去说服瞿冬炎不要再担心。而流了不少血的她也很虚弱,所以不免有些昏昏沉沉。
瞿冬炎喊她,也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并没有睁开眼。
却让瞿冬炎吓了一跳,若是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怎么办?原本打算好的,想要跟瞿明月坦白,说自己想要跟她成亲的话,也顿时噎了回去。
不免倾身去推瞿明月的身子,嘴里焦急而担忧的喊着她。
原本想要休息的瞿明月一下子被推了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问瞿冬炎怎么了。
“姐姐,不能睡,不能睡。”瞿冬炎连忙喊,却不愿说出后面的话。如果睡着了就醒不过来,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接受?
“没,没事,不会的。”瞿明月说不清缘由,却觉得自己身体是在恢复的。只是不免有些疲倦而已。可在瞿冬炎听来,这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瞿冬炎哪里信,眼眶还是不由自主的包着满眶的泪水,将落未落。
瞿明月在心中叹一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刚想起身,来跟他好好谈谈,却不料一直住在房梁上的白玉,有了动静。
从新家尘埃落地之后,白玉从三五天吸瞿明月一次血到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一次,让瞿明月都觉得奇怪急了。如果是冬天冬眠还说的过去,也恰是那个时候改为一个月一次的。
但是这时已经开春了,白玉却还是没有动静。瞿明月几次趴在房梁上看,它都是不动,瞿明月却并不敢招惹它。
不想,今天它倒是自己下来了。
瞿冬炎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姐姐脖子处,窝着一条白色的小蛇。而蛇口真嵌在瞿明月脖子上,身子一耸一耸的,口中不时有几滴血流出。
姐姐都这样了,这条蛇竟然还在吸姐姐的血?
瞿冬炎哪里能够接受,立马上手就抓。可瞿明月哪敢让他碰白玉?就是她自己对白玉都是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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