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人差不多已经见面了吧。”宋侯爷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苏君寒的发,懒洋洋地开口,“你可真是好算计,连我也没有告诉,就私自进宫打点好了一切,你就不怕到时候被陛下查探出来,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我办事你自然都是放心的,哪里会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苏君寒的头靠在他的膝上,身子不由得翻了一面,”况且这不过是件小事而已,侯爷也不必在这些事情上劳心费神,只要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过程是怎样,又有什么所谓呢?”
苏君寒懒懒的,掀开眼皮去盯了他一眼。宋子安把玩着手里的胭脂玉,半晌没有接话,他坐起来去如蛇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均匀甜腻的呼吸喷薄在他颈剑——他最脆弱的位置。
“怎么了,我的侯爷,这是生气了吗?”苏君寒摩挲着他脖颈后面的一片皮肤,“我错啦,以后这种事情我一定跟你好好商量,你说好不好?”
宋子安将人搂进怀里,苏君寒惊呼一声,他将手放在苏君寒的身后,将他环抱在自己怀里,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说道:“你啊,不知怎么说你才好,反正次次你都有你自己的歪理,我又能生什么气?左右都不过是我自己宠着的人。”
苏君寒试探着问道:“所以……你不生气了?”
宋子安没好气道:“现在生气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只是不准有下次,免得你哪一天出了事,我连你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又如何去救你?你啊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宠爱就胡作非为,小心哪天栽了跟头!”
怀里的人颤抖着,宋子安将人从怀里扒拉出来仔细看,这才看见苏君寒憋着笑,他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笑成这样,嗯?”
“我是太子殿下,哪有你说的这样娇弱?不过话说回来,不如我们打个赌,赌一赌皇后娘娘派来的人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若是我猜对了,今夜你便留下来陪我,至于陪我做什么,自然我说了算。”
宋子安揉弄着他的眼角,声音嘶哑地问道:“那若是我赢了呢?”
“你留下来。”苏君寒抱住他的脖颈,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任凭处置。”
二人商量好了,恰巧即墨卿舞正候在外边,他站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敲门,”太子殿下,侯爷,属下带着姐姐前来拜见,是帮着宫里的皇后娘娘传信的。”
二人对视一眼,苏君寒坐起身整理衣袍,“进来吧。”
门扉被吱呀一声推开,即墨鸣翠跟在弟弟身后,在深宫里养成习惯的她惯性地低头看着足尖行走,直到前面领路的人停下,她正欲跪下请安,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拖住了手肘,微微带着一丝不可抗的力量让她起身。
“既然是私下见面,也不需要这些虚礼了。”苏君寒靠着桌边撑着下巴看她,“你是阿舞的姐姐,理当是阿舞的长辈,以你天资,不必在人前如此唯唯诺诺。”
即墨卿舞松开手腕,笑道:”姐姐,别害怕,这个就是我之前同你说过的太子殿下,你在宫里鲜少走动,也很少与他见面,我常常对太子殿下说起你的事,他对你很是憧憬,不必按着宫里的规矩来。”
“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矩不能乱。”即墨鸣翠说着,还是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奴婢问太子殿下安,问侯爷安。”
苏君寒眼睛里面含着笑意,眼角有一抹可以的红痕,就像是被水温养过,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落满了春露,更是让人我见犹怜。
宋子安受了她的礼,即墨卿舞便请她坐下,即便是坐着,即墨鸣翠也依旧端正有礼,任凭谁人一看,都觉得是个端方有礼的大家闺秀。
“我在宫里费了好大一阵功夫,才能将你接出来。”苏君寒开门见山道:“你应该也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如今皇后娘娘在宫里软禁,我的消息进不去,她的消息出不来,所以才劳烦姑娘今日走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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