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第一个迎上去:“苏姑娘,犬子的病……”刚才听自家儿子叫那么惨,他无数次怀疑自已的决定,最终选择相信。
苏小鱼接过苏家管家递上的纸笔写:无碍,调养三个月。末了掀开新页写下药方和注意事项。
直到苏小鱼交待完事情,薛攀才在下人的搀扶下出来。一身衣服被汗浸湿,发髻散乱,脸色白得透明,那模样活像被人给怎么了似的。
尤其他看见苏小鱼跟见鬼似的表情,发抖的双腿,像极了被欺负的良家妇男。
二胖见薛攀这怂样,咧嘴笑得欢实。薛攀叫那么惨,定是痛极,他突然觉得刚才挨的拳脚不算什么。苏小鱼定是借着治病的由头替他报仇呢。
苏小鱼:你想多了。
随手指了指薛家送来的礼物,示意二胖收着用,她准备去找自家男人。
二胖知道苏小鱼的性子,她说不要就定是不要,乐颠颠地拎了礼物和苏小鱼一起下楼。
酒楼门口,薛仁叫住苏小鱼。他刚才已经问过儿子,得到肯定的答复才追上来:“苏姑娘,烦请借一步说话。”
薛仁要说的是他的担忧。他相信苏小鱼的医术能治好儿子,可儿子已经被家里两个女人养歪了,打架斗殴什么的他不怕,怕的是薛攀老去青楼,万一……病情复发了怎么办?
苏小鱼的答复很简单,给他一根银针。薛仁秒懂,连连道谢。末了,他恭敬递上早就准备好的红色信封。
苏小鱼没打开看,顺手放进布包里。想了想,她走回酒楼,在薛攀惊恐的眼神中写张纸条给他然后离开。
薛仁接过来看过后老泪纵横。上面写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薛攀见苏小鱼走没影了,立刻恢复本来面目。他抢过纸条就要撕掉,却在下一秒猛地后退:“爹,你干嘛?”
薛仁捏着那根银针冷然道:“这是苏神医给的,什么意思你自已想。”他将纸条拍在薛攀心口:“即日起,三个月内不许出府,这上面的话好好悟去吧。”
薛攀哪里肯:“凭什么不让我……我……我知道了。”明晃晃的银针在眼前晃,薛攀秒怂。他这辈子,不,下下下辈子都不要再经历那种痛!
因着苏小鱼给的这件“法宝”,加上薛仁狠下心管教,薛攀老实在家呆了三个月。
第四个月还没过完,薛攀的正妻有孕;又两个月后,两房小妾也怀上了。薛仁喜不自胜,恨不得给苏小鱼立长生牌位。他那句“苏神医”也很快传开来。当然,这是后话。
苏小鱼出了酒楼径直去对面茶楼与萧凌烨汇合。
一进雅间的门,她就卸下刚才冷漠高深的模样,对着自家男人开心地笑:我成年了!她在他心口写着。
萧凌烨笑着将人抱住:“伤好就成亲。”晚一天他都不想等。
苏小鱼重重点头,她也不想等。
萧凌烨无良地列了一串单子给冷桐,顺便下了让他布置婚礼的命令便带着苏小鱼回家。
冷桐认命地接下任务,打开苏小鱼随手扔在桌上的红色信封,里面是一万两银票。
“还算懂事。”冷桐淡淡淡评论完闪身离开。这次他去最近的荣城采购,两天后才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回来。
之后半个月,苏小鱼负责养伤,萧凌烨负责养她,冷桐负责所有事!
自从给薛攀治病后,苏小鱼在安平镇出了名,薛仁那句“苏神医”慢慢传扬开去,打听她的人越来越多。
二胖得了二百多两银子和一堆礼物,不等伤好就买下一间铺面正经做起生意,没多久又娶了一房不错的媳妇。有人找他打听苏小鱼,他只说是同乡,别的一概不多说。
九月二十,苏小鱼伤愈,穿上嫁衣。
嫁衣和新郎服是萧凌烨传信让人赶制好快马送来的。料子是千金一匹的“天云锦”,衣服的盘扣、腰带等处镶了宝石,不多,但每一颗都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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