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和慕容靖同乘一骑来的,李柱载着沉香幽檀随后赶到。苏珩的马术还有待提高,马儿也还未驯服,自然不好骑。
主仆三人坐马车回婉园,苏珩亲自把黑马牵去马厩,顺便看那匹断了腿的马。当时她给它上了药、喝了长生井水,不知被谁送回来后府中的人一直好生照顾着。
那马见了苏珩很是欢喜,硕大的马头不断朝苏珩拱过来。苏珩见此,大半天的坏心情消失无踪。她给它检查伤口、上药,又给它喝了点长生井水,最后拍拍它的大脑袋:“好好养着,会好的。”
一旁的马厩新成员打个鼻,前蹄直刨地。动物的感觉最是灵敏,它知道苏珩给那跛脚的家伙喝了好东西!苏珩见此轻声一笑:“好了,你也有。”
她给小黑马也喝了长生井水,后者立马服服贴贴,哪里还需要调教驯服。沉香问苏珩小黑马叫什么名字才好,慕容姑娘那匹白马似乎是叫疾风的。
起名啊?苏珩又是头痛。她看看小黑马,后者睁着一双大大的马眼看着她。就连旁边那匹伤了腿的也一副“我也想要个名字”的模样。
幽檀噗嗤一笑:“姑娘,这马儿成精了不成!”她看着倒像是小孩子在要糖吃呢。
万物皆有灵性,只是很多人感觉不到罢了。苏珩拍拍小黑马:“你以后叫轻影。”她看向还伤着的棕色马儿:“你叫阿伴。”
初五那日,是它一路陪着她。如果没有它,她来不及救阿靖。
交待两匹马儿和睦相处,苏珩回房休息。
沉香将老夫人做事跟幽檀说了,幽檀气得想杀人。她看一眼脸色还苍白的苏珩,狠狠将到口的话压下。姑娘面上冷血决绝,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有她们知道她对丞相府那群白狼多仁慈。
她和沉香对视一眼,希望经过此事,姑娘会狠心一些吧。
她们以为苏珩在假寐,实则她再次陷入了幻觉。在丞相府她动了杀意,“血匕”异动。刚闭上眼彼岸便再次出现:“真可怜!在你需要的时候那男人不在,你跟他在一起图什么呢?证明你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吗?”
彼岸的笑不那么森白,脸上不知何时出现血色让她看上去真实许多。似乎知道苏珩不会理自已,她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连自已都不爱,拿什么去爱别人?相信我,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你!到死都陪着!”
苏珩猛地睁开眼,随即狠狠闭上。她知道自已此时的眼中满是黑暗和阴霾,也知道彼岸的变化是因为杀戮。她必须控制她,否则某天她会重蹈杀手血枫的复辙。
接下来的两日,她一直在铺子里忙碌。因着要开业,沉香基本都在铺子里试菜。慕容靖最早来最晚走,恨不能住到铺子里。每天回去时她还要打包一些吃食带走,美其名曰给她家孤寡老爹解解馋。
十月十八,宜订盟、纳彩、拆卸、起基、开市。
宋福特意换了一身新衣,带着人早早到铺子里进进出出地忙碌着,一向沉稳的脸上难掩激动。
苏家沉寂十几年,终于有了重新立在人前的一天。这一切,是珩姑娘做成的!他是参与者,知道这有多难,所以格外激动。
慕容靖打马而来,同来的还有慕容城。他是被慕容靖连夜从军营里叫回来的,说不来就断绝兄妹关系。
这丫头几日前去军营里不说,偏昨日傍晚才派人告知,明显是因为得不到宝马故意使坏!得到消息他跑了半夜才赶在开城门时进城,总算赶上送头一份贺礼。
慕容靖如在自已家一样带着慕容城上了二楼,沉香端了茶水糕点让他们先垫肚子。
不多时李灼来了。李芹还在月子里来不了,特意给苏珩绣了一方手帕。苏珩亲自把人迎上二楼介绍给慕容兄妹。
大家同在京城,就算没见过面也知道是谁。慕容城和李灼都是军旅之人,慕容靖也常往军中跑,三人聊了几句便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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