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书房出来时,柴蓝眼尖地看到自家主子微微颤抖的手,后来收拾软榻时还发现被皱得不成样子的软垫。
主子密室解毒时,那般痛苦凶险都没吭一声,苏珩到底凶残地对他可怜的主子做了什么?他好想知道!
再看看主子被咬破的唇,柴蓝听到形象轰然崩塌的声音。他那个杀伐决断的主子恐怕回不来了——至少在苏珩面前回不来。
苏珩自然也发现了轩辕沉烨颤抖的手,面上不显,心里却得意地吹起小口哨。能抗痛了不起,那痒呢?
一百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一千只蜜蜂蛰,吃了几十斤花椒一样的麻……酸爽淋漓,值得一品!要不是看他毒发,还有更美妙的滋味等着。
今晚也算是为自已小小地报了一下仇,苏珩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两口。
轩辕沉烨看见藏不住笑意的小脸,宠溺兼无奈一笑。初遇时让她受了那么多苦,她讨些回去也是应该的。
两人温馨地吃了比宵夜还晚的晚饭,苏珩准备婉园。替身快要醒来,皇帝随时可能召她进宫,她必须要回去。
轩辕沉烨被苏珩咬破的唇一直没上药,他也不管。苏珩终是看不过去,取出药膏给他涂:“这副样子,也不怕威严扫地!”
轩辕沉烨清淡一笑,任她施为:“无妨。”
柴蓝送进来一个锦盒后退下。轩辕沉烨从中取出一根金簪:“这是先太皇太后的遗物,戴上它无人敢受你的礼,包括皇帝。”
苏珩挑眉,这么牛叉?那敢情好。她也不愿意见谁都低人一等。
听轩辕沉烨说起地宫,她问:“地宫是什么地方?”
轩辕沉烨面色沉了一下:“地宫是皇城中最隐秘的所在,它的位置和开启方法只有皇帝知道。地宫中虽有我的人,但他不能出来也不是完全为我所用。所以那日……我无法护你无恙。”
他眼中的心疼与自责苏珩看得分明,心下一暖,脸上扬起笑容:“一点小伤没什么。他看不惯我由来已久,以后小心点就是。”
从母亲反对订亲到外祖父拒绝扶皇帝登基,她,连同苏家就已经被皇帝厌恨上了。
轩辕沉烨从怀中取出一枚紫玉戒指:“这枚紫玉戒是母妃的遗物,戴上它你便是我的妻子。”这戒指本该在成亲之日给她,但她的长生戒太奇特,用紫玉戒可以掩盖一二。
妻子?好陌生的名词。前世的妈妈一生没等到这个称呼,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谁的妻子。
说不欣喜、不激动是假的。苏珩脸色微红,鼻头泛酸,这人一下子给她这么多东西做什么:“那个……戒指不着急,成……成亲的时候再说吧。”
还有一年时间,她还不一定嫁呢。
轩辕沉烨哪里会给她反悔的机会。他看出她对戒指的在意,也想知道她为何会将长生戒戴在右手食指上:“按你的戴法,它应该在哪里?”
苏珩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微笑着解释:“左手中指代表订婚,左手无名指代表成亲,右手食指代表独身。”
轩辕沉烨皱了皱眉:“如今你已订婚,右手的戒指却是不能戴了。”他试过取下它,它纹丝不动。
苏珩淡淡一笑,轻轻将长生戒取下,戴在右手无名指上。轩辕沉烨眸色微亮:“这是何意?”
苏珩晃晃右手:“秘密。”
轩辕沉烨微微一笑,执起她的左手,轻轻将紫玉戒戴在中指上:“生生世世,你是我的妻。”
苏珩心下一颤,两辈子第一次谈恋爱,这种甜言蜜语实在招架不住。脸不自觉地烧起来,她强自镇定:“来日方长,以后如何还不知道呢。”
海誓山盟什么的,好听,但大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他们俩都是一身麻烦,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怪只怪这人对自己太狠,怪她太心软,否则她可以继续单身下去。
不过,事已至此,认真谈一场恋爱也无不可。是伤痛是圆满,总归是一种经历吧。若是到头来一切成空,那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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