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怕父亲母亲伤感,我只让承欢留在队伍里和他们告别,然后先一步出城了。
承喜:小姐,为何不和老爷夫人拜别?
赵桉安: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徒增伤心罢了!
最后看看这京城的风景便让承喜放下来马车上的珠帘。
可能是昨夜未眠,今日上了马车便靠在承喜肩上睡着了。
高锦:承喜姑娘,这里有个茶亭,让公主下来喝杯茶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奇怪,都在用膳休息,马儿也被牵到了溪边喝水,怎么师父不下马车呢!
赵桉安:为何宣王未下马歇息。
高锦:回公主的话,宣王说,他昨儿夜里被只小狗踩伤了脚。
赵桉安:狗?踩伤的?
高锦:我也奇怪呢!京城那还会有那么胖的狗,把王爷的脚都踩肿了!
胖?我胖?
顾一琛:高锦,过来。
竟然和旁人说我是狗?呵呵~我是狗你是什么?
歇息整顿好了之后,便准备上马车,可当我掀开布帘时,发现马车上的卡座被撤走了,换上了丝绸被褥。
高锦:公主,宣王说,怕您睡不好,吩咐我给您去买了两床被褥。
赵桉安:替我谢谢你家王爷。
承欢:那小姐,我和承喜坐在前室,您在里面也可安心歇息,等到了驿站我们唤您起身。
马车上睡得正沉,突然听见了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突然‘刺啦’一声,马车的车帘被扯坏,外面的人一手拎着大刀,一手把我扯下马车,一下马车刀便抵在我脖子上。
等我冷静完了发现,承欢承喜也被歹徒用刀威胁着,其他侍卫随从都在同歹徒博弈。所有的歹徒都带着面具看不出是哪里的人,着装也不像是山上的土匪。
歹徒:宣王,老子只要你手中的扳指!
只见我师父拔出剑一个轻功,飞到了马车上,那歹徒握着大刀狠狠的往我师父劈来。我吓得无法平息自己,手心不停的冒出冷汗。
赵桉安:师父,小心!
两人拆了几招,我师父剑锋忽然一转,横里劈,竖里刺,越来越快,剑发出呼呼的声音,对面那歹徒急转身体,滴溜溜转了好几个圈子,腰上一抹红,还是被擦伤了。眼神一暗,师父抬剑将歹徒的大刀格开,手腕忽地一抖,快若寒光地一剑!直刺歹徒握刀的手腕!
师父忽地将歹徒的大刀向上一抛,青色的大刀,如同蛟龙一般飞向空中,用剑直直的指着歹徒的喉咙。
顾一琛:你们是谁?太后派你们来的?还是皇上?
只见那歹徒打了个响指,其余所有歹徒都咬舌自尽了。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我心里还是害怕。
承喜:小姐,你没事吧?
我面色刷白,我还未从刚刚的害怕当中走出来,承喜打来了热水,替我擦了擦脸和手,仔细检查,确认我没有受伤,她才安心的去整理马车。
顾一琛:吓着了?
赵桉安:哪些人明显是奔你来的?太后?皇上?扳指?
顾一琛:我…
我眼神尖锐的质问他,他看了看旁侧的高锦,欲言又止。
顾一琛:等我有命到了南源再和你解释,喝点水,接着赶路,五里外便有客栈,咱们晚上在哪儿歇息。
他把手中的干粮和水壶递给了我,用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不知为何,我顿时就心安了许多。
等他们收拾好残局,修好了一些必要的用具,通知了府衙,我们便又接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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