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喜:小姐,我看你晚膳都没吃几口,要不要我去给您煲忠牛肉羹?
赵桉安:不必了,我实在没什么胃口,你们回去早点歇息吧,今儿这一天够累的了。
这一天心惊胆战的,本是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为何有人会觊觎一件扳指?玉玺都在顾文州手里了,还有什么能威胁到玉玺呢?
我穿好衣服偷偷溜到了顾一琛房间,我想能不能偷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高锦:宣王,路线不是我透露给宫里的。
顾一琛:我已经提前换过路线,可是这些刺客还是能提前在我们的必经之路做足准备,说明我们的人里面有手脚不干净的。
完了,他们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本想钻到床底,可谁知这床下方竟是封死的,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钻到了顾一琛的被子里。
顾一琛:这被子怎么鼓鼓囊囊的?
赵桉安:师父,我这不是担心你安全嘛?就想着来给你检查检查,万一有人往你被子丢蛇啊或者是撒毒药呢!
顾一琛一进门就掀开了被子,我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了。
高锦:有蛇!
有蛇?刚刚钻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呢!我吓得直接跳到了顾一琛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
赵桉安: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他抱的太紧,我仿佛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他的喉咙处也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响声,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喉结…
顾一琛:下来!
赵桉安:我不,有蛇。
听见这话,我把他抱的更紧了些,可能是想着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他背过双手,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高锦:公主,我吓唬您的!
赵桉安:哦!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环抱着顾一琛的手脚,他还嫌弃的拍了拍衣裳!
赵桉安:那个…扳指…什么的,怎么回事?
我心虚的喝了口茶,我甚至有些不敢直视顾一琛,结结巴巴的问出了我的问题。
高锦:王爷,公主,真的不是我,虽高公公是我的养父,可是我既选择投奔王爷,就不会做出对不起王爷之事!
顾一琛没有做声,只是坐在床边玩弄扳指,反倒高锦反应比较激烈,立马跪下,表示衷心。
顾一琛:我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话,就不会大费周章的刺杀围堵了!
赵桉安:如果是你,直接给顾一琛下敷药,你再拿走扳指,一气呵成,哪还需要那么多人丧命?
顾一琛:叫师父!
赵桉安:是…师父。
我极不情愿的喊了声师父,他仿佛特别满足我叫他师父。
顾一琛:此事你去好好查查,包括赵府的侍卫随从也要一并查清楚!
赵桉安:顾一琛,你有什么资格查我府中的人?
顾一琛:去了南源你是居住在宣王府,而不是公主府,你带的人我迟早会查,而且,我特地换了行驶路线,你没发现吗?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怎会有人提前做好埋伏?
赵桉安:你换路线的事情,并未提前和我商量过,我赵府上下谁能知晓你下一步会走哪条道?能清楚你准确路线的,只有车夫和常常前往南边之人,这次我带出来的都是家生子,从小到大都住在京城,怎会知道这边的路线?
我紧皱双眉,怒火中烧,原本我虽发现了行驶路线有差异,可我看大致方向一致,也就没有过问。原来让我住在宣王府,并不是什么照应,而是有个人可以时时监视我,我都不知道我是该恨顾文州,还是应该责怪顾一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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