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觅儿,除了那根红线,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念想,这次我错了,是我疏忽大意,我不该在昙花边上与穷奇拼斗,误伤到了我们的昙花,可我求你别生气,我会把它医好的。
润玉在昏过去之后做了一个不真切的梦,梦里他的觅儿回来了,搂着他絮絮叨叨,又是埋怨又是心疼,甚至还为他流了许许多多的眼泪,这在从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觅儿说过,他不配爱!甚至可以说亵渎了爱这个字眼!只有在梦里,他的觅儿才会这样乖,才会那么温柔地叫他小鱼仙倌。甚至还说她从头到尾爱的人是自己,只是因为被霜花夺舍、身不由己,才伤害自己这么深。自己大概是做了一个所思梦,自己给梦里的她找好了一切借口,还让梦中的她如此柔顺乖巧。
不对,哪怕是梦里,觅儿还是不听话,他的体内仿佛被觅儿强行注入了一股极其精纯的灵力,他迷迷糊糊地看到觅儿倒地吐血,他怒了,恼恨于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气极了这颗不听话的葡萄。
思及刚才自己体内出现的灵力和周边觅儿的气息,润玉又不能那么肯定这是一场梦境,但他自信,设下的结界无人能破,也无人敢破,期间不可能有人为他输送灵力,如此种种,使他内心困惑重重。
润玉现在头痛欲裂,穷奇折磨他,将他原本清晰敏捷的思路弄得衰弱混乱,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这个梦一定与觅儿送自己的昙花有关,但其余的疑惑却无法可解。魇兽应该没那个胆量,敢在穷奇反噬的时候吞他的梦境,那么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他就不能通过梦踪查询了。
如今他又能找谁解开这个谜呢?
等到仙侍捧着花盆进来的时候,天帝神色早已恢复如常,亲手栽好昙花后似乎是要摆驾他处,施施然步出七政殿,望着上清天的方向凝了一会儿神,随即道
润玉:来人,焚香,洒扫!
斗姆元君:天帝陛下今日私下拜访上清天,怕也是为了询问先水神的事吧?
斗姆元君的声音隔着玄关传出,似是早已胸有成竹。
润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斗姆元君。
得了斗姆元君吩咐,没有道童敢拦着天帝,润玉也就理所当然地见到了斗姆元君。
润玉:元君此处似有酒气,想必是魔尊今日来过了?
润玉自锦觅去后,饮食清淡至极,因此即使是几不可察的酒气,他也能感受得到。
斗姆元君:陛下不愧是天界之主,一叶知秋,仅凭一丝酒气就能判断魔尊来过。不错,前几日魔尊受长芳主指点,不顾自己醉酒,执意来上清天求见,来求问水神命数,跪了三日,故而此处混有浊气。
旭凤确曾来过,只是未曾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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