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莫绍和杨羡做了什么,柴安问的必然不是生意上的事。
这潘楼经营的不错,日进斗金财源广进的,那就是针对人了,为的什么也很好猜。
柴安:郦小娘子避重就轻,竟不知柴某心意吗?
夭夭:未曾宣之于口的心意与我有何干系?况且,我本就不在你的必选之内,既然柴郎君要成婚了,此时说出这些话来,不觉得不合时宜吗?
最多就是有点好感加上不甘心而已,想当初她纳妾的时候没见这人出来,她娶正夫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这会儿说要成婚,那必然是六礼走完了,跟她说这个干嘛?
夭夭:柴大官人还有别的事吗?我今日出来时间不短了,再晚些,我家官人要担心的。
柴安:当初因我姨母要为翰哥儿纳妾之事,郦小娘子那般愤慨的找上门来,当时可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纳妾。
夭夭:那又如何,我纳妾之时可没有正夫,我也没有跟谁立誓盟约的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范郎君若是敢做出有违誓约之事,我为什么不能找上门来。
柴安:那杨衙内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呢?为了给郦家女眷解围的一时意气用事?报复他欺辱郦家女眷的作为,只为了给他的难堪?或者单纯贪图他好颜色,玩弄他的感情?
花姒玥无语的撇了撇嘴,她再没想过有一天还能接到这种剖白自己的活儿。
不说这位柴大官人是否知晓她内力深厚的事,只说她日常蒙着眼睛,却能如正常人一般行动,也该知道她必然能发现这屋里还有别人吧。
夭夭:他当初来家里闹也是打着纳妾的主意呀,虽然结果是纳妾的人变成了我,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夭夭:而且,除了没有正室的名分,他又差了什么呢?柴郎君问这些做甚?以你的品貌的确合我审美,但是你若愿意嫁我做妾,便不会有现在这出儿了。
这人的容貌她实在太熟了,若是当年萧蘅也如他一般磨磨唧唧,在她勾搭别的男人之后对她敬而远之,可能也不会被她纳入自家人行列。
夭夭:说到底,你不愿意屈就自己。觉得跟一个一脚踏双船的女郎有关系,甚至嫁给这样的女郎做妾,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不是吗?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遮掩的呢,表面上的情深似海有什么用,在心里不停的衡量利弊得失的时候,就已经被花姒玥排除在外了。
她向来是个被动的人,又性子独,若不能一心一意的追在她身后,雷打不动的只在她身上投注感情,又如何会得到她的青睐呢。
她进世界可不是为了向男人讨欢的,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若不能给予只对她一人的偏爱,她又何必多费心思。
夭夭: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哦,你要成婚了。恭喜。然后呢?
柴安只觉得心里发堵,他向来能言善辩,此时却说她不过。
人家说的很明白,他不是没有机会的,只是他心里的位置分出去给了别的东西,而她只求无底线的偏爱和唯一。
柴安:如果……
夭夭:需要我告诉你,你身上已经打了别人的标签吗?这跟是不是正室没有关系,你的身份是别人的未婚夫婿。如果?这两个字说出来,本身就不具备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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