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廉鲜耻的东西竟都要祸害上门了,花姒玥捏着杯盏饮了一口香甜的玫瑰饮。
又不着痕迹的忖度着两位姐夫的面色,尤其是稳如泰山的桑延让,心里的怒意稍微缓了缓。
寿华:我有甚不畅快的,不过是那期集盛会成日里推杯换盏的,你大姐夫肠胃都要喝坏了。正碰到二妹夫同你二姐姐来,因他久居京中、官面熟络,托他照看些罢。
花姒玥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挪开盯着寿华表情的视线,一口饮尽剩下的玫瑰饮子,理着袖口起身道,
夭夭:既然无事,那我便回去了。斋会不用叫我,带着我家崽崽去逛逛庙会就行了。
说完,花姒玥对着姐姐姐夫们福身一礼,袅袅婷婷的走出门去。
不等两个新姐夫反应过来,远远的又听见小姨妹对着郦娘子撒娇的声音,临出门还顺走了逛街回来的四娘五娘手里的零嘴儿。
隔了好一会儿,外面没动静了,康宁才凑到窗边往外面望去,缓缓舒了口气。
“娘子怎么了?”林希不明所以的,跟同样一脸茫然的桑延让对视一眼。
见一直端庄娴雅、从容自若的大姨姐都轻舒了口气,不禁心底纳罕,这棋宣不惧凡俗一心要嫁的小姨妹,究竟是个什么鬼见愁的人物啊。
正巧,桌面上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传来,四人纷纷朝着那只空了的杯盏看过去,又是一连串的响声结束,整只杯盏竟是碎成了数块指甲大小的碎片。
两位郦家的新姑爷默默的对视一眼,心脏咚咚咚的开始乱跳,背上几乎瞬间就被冷汗淋透了,敢情这个最小的才是郦家最不能惹的。
康宁:早说不该让夭夭跟什么游方的仙客学武功,恁的吓人。
寿华:还不快收了去,仔细给娘看到又要絮叨了。
康宁回头望了一眼外面,趁着郦娘子站在门口目送夭夭远去,赶紧把碎片包起来毁尸灭迹。
且不说郦家的两姐妹,如何给自家官人解释小妹妹这玄奇的手段。
花姒玥一路吃着抢来的零嘴儿往回走,竟被一个还算熟悉的小厮拦住去路。
这开业时间不到一年,便同矾楼并驾齐驱的潘楼,花姒玥今日才算是第二次登门。
屋子里没有燃香,也没有摆放时鲜的花卉,茶桌上只有几样果脯蜜饯和新鲜的瓜果,饮品都只有鲜榨果汁。
绕过隔断之后,一眼便看到站在窗边的长身玉立的背影,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街道尽头刚好能看到玉妆的小阁楼。
夭夭:柴大官人寻我何事?
柴安:我要成婚了。
夭夭:???
花姒玥诧异的歪了歪头,这是要她送贺礼,还是邀请她来参加婚礼的意思?
那一头雾水模样落在柴安眼中,既无辜可恨又让他无可奈何。
仔细想想他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什么暧昧不清,连最初吸引他时,也不过是一番试探罢了。
柴安:郦小娘子可知国公爷和杨衙内对我做了什么?四福斋同潘楼比邻,而我与小娘子却无甚交集的原因是什么?
夭夭:家里的生意我从不插手,而且我成婚之后从这里搬出去了。
尤其是怀孕以后,十天半月都不出门的,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交集。
这潘楼是酒楼,又不是买欢的地方,就算她想来,也得等身体方便才行吧。
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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