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滕被打得生疼也来不及叫一声,忙拔腿去收拾行囊,嘴中断断续续回道:“是是是。”
南宫慧敏骑着马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跑出了很远,一边骑一边哭,东华子不喜欢自己也就算了,就连风滕也不帮自己,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风滕顺着马蹄印子一路追赶着,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思路中走出,一甩鞭子快马追了过去。
“长公主。”见南宫慧敏就在前面,风滕边喊边使劲一抽,不一会儿就跟了上去。
南宫慧敏回头瞥一眼风滕,撅着嘴巴迅速将头扭回去,不再理会,反倒在马屁股上使劲抽上几下,一股脑儿地往前面冲去:“驾!”
风滕担心南宫慧敏赶得太紧马会急的,只能想着法子赶紧去截下南宫慧敏。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南宫慧敏大叫一声“啊”,连人带马一下就栽了下去,那个力度,远看都能感觉到疼痛感。
见状,风滕急刹住马,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急冲冲跑到南宫慧敏的面前,着急忙慌关心道:“长公主,您有没有怎么样?”
南宫慧敏只觉浑身都疼,胳膊肘火辣辣的,膝盖也疼得要命,五官都挤到了一起,被风滕扶着坐好,撩起衣服来看,胳膊肘破了皮,瞬间渗出血来,膝盖的肉皮与衣服都粘在了一起,真可谓血肉模糊,看见自己这样可怜,南宫慧敏一瘪嘴,含泪哭道:“疼,我好疼。”
风滕皱着眉头,似乎跌伤的那人是他,立马飞快地将药箱提溜过来,翻找出治跌打的药酒帮南宫慧敏擦上。
“怎么办,我好疼。”南宫慧敏疼得眼泪滢滢,手也无处安放,一脸无助地望着风滕。
明明自己从小就接触流血的伤口和痛苦的脸庞,可是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南宫慧敏痛得楚楚可怜的表情时,风滕的心竟然不安静了,会痛,像疼唐雪瑶那般,但他清楚两者不一样,对唐雪瑶是亲人的关心,但对南宫慧敏不是,他顿时好像能够理解东华子的担心了。
“风滕,我会不会留疤啊?”南宫慧敏看着自己的伤口,哼唧唧着道,一时间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摔了。
或许是错觉,风滕竟然感受到一丝撒娇的滋味,心不在焉道:“不会的,用了舒痕胶就不会有疤了。”
“那就好。”听到风滕这样说,南宫慧敏的脸渐渐舒缓开,看了看地上摔坏了的马,皱着眉忧心道:“马也不能骑了!”
风滕看一眼自己的马,欢快道:“没关系,你骑我的马,我走着。”
闻言,南宫慧敏点点头,一时明白过来,似是觉得自己太过轻易地就原谅了风滕,一拳锤在风滕的胸口,嗤一下傲娇道:“哼,都赖你,要不是你跟你师父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会摔成这样吗?”
风滕看了看自己胸口,低着双眸思忖半刻,叹了一口气弱弱道:“对不起,长公主,我本是孤儿,是师父好心收留我,还教给我技艺,如果没有师父就不会有我风滕的今天,所以在我心里他不仅是师父,更是父亲,只要是他的意思我这辈子都不会忤逆的。”
南宫慧敏的情绪跟着变了,赌气道:“那要是你师父错了呢,你也要听他的话吗?”
风滕一停顿,坚定道:“师父不会错的,他不是不讲理的人,但凡他做事情都是有自己的道理。”
南宫慧敏不以为是,撇一下嘴巴,争辩道:“好,那你倒是说说你师父有什么‘自己的道理’要用这种态度对我?”
“那是因为。。。”说到这,风滕一下憋住,张着的嘴巴一下就合上了。
“因为什么?你说啊!”见风滕说了个半截,南宫慧敏更来劲,含怒指着他逼问道。
风滕暗下松了一口气,幸亏没说漏嘴,赶紧心虚地转移话题,闷声道:“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师父肯定有道理,你要是当我是朋友,就给我个面子,反正以后你们也不会见面了。”
认识风滕这么久,还没见他如此真诚地求过自己,南宫慧敏思索着点头,支撑着身体试着自己站起来,嘴角一咧:“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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