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允,你分明……”许筎仍是沉不住气,直呼其名。
“皇上驾到!”秦安贵一声高呼,许筎被迫住嘴。
众人跪,行礼。
落骐一身黄袍,威严气息扑面而来,面色有些冷峻。
“免礼。”落骐拂袖。
“谢皇上!”
“陛下,你来了!”许筎瞧见落骐,什么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满心欢喜要迎落骐到她身边,她可算等到他来了,总归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哪知,落骐推开了她的手,冷冷地盯着她。
“陛下,怎么了?”许筎有些茫然。
“你刚刚,叫允儿什么?”
“臣妾……”许筎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刚刚的失言,“臣妾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许筎直接跪下,期望得到落骐的怜惜,起码今天是她寿辰,陛下又给她送了那么精致的珠钗,陛下必不会责罚她的……
“陛下,陛下!”
落骐连叫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拂袖而去,明显带着不喜与恼怒。
众人更不敢抬头了,皇上对落允竟宠到如此地步,连被直呼其名都不能容忍。
可以说,这是落骐在世人面前,再一次强调在他心里,落允的地位有多高。
许筎整个人失神落魄的,脸上的妆容掩盖不住她的惨败脸色。
她不过是喊了落允的名字,陛下就这么对她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现在该如何是好?看着寿星公贵妃娘娘在这儿跪着?
“今天的宴席吃的都差不多了,大家都散了吧。”
落允直挺挺站在那里,浑身透露着高贵和从容。
众人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离开。
“今天这事儿得跟我爹说说。”
“是啊,皇上对尚仪公主也太特别了些,回去可得让我舅舅识相点别得罪她。”
“这贵妃娘娘……也不知许家知道这事儿会怎么办,这朝庭怕不是要变天?”
“嘘,慎言,慎言!”
“对对对……”
落允散了宾客,亦放了慕言生,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落奈对许筎不感兴趣,看到落骐眼里只有落允才是窝火至极,暗瞪了落允一眼,便也只能走了。
落释哪怕对许筎没太深的感情,好歹也是生母,留在许筎旁边陪着跪。
沈封临走前,和落允对视一眼。
落允明面上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和沈封对视那一刻,恍惚之间脑中闪过什么东西,却没抓住。
两人擦肩而过,衣摆轻轻晃动,转瞬又恢复平静。
……
许筎这一跪,就跪到了傍晚,秦安贵才来御花园,传令让她回来宜宫闭门思过一个月。
不过一日,城中流言四起。
听说宫里的婉贵妃被妙戏班的一出戏吓破了胆,还惊着了尚仪公主。
听说皇上大怒,罚婉贵妃跪了三个时辰,最后是被抬回去的。
听说婉贵妃从未受过宠,她的儿子落释亦不得圣心。
听说许家曾向皇上施压,让皇上立许筎为后,皇上对先皇后念念不忘,勉强给了许筎一个婉贵妃的名头。
听说尚仪公主宅心仁厚,帮了妙戏班的班主慕言生,班主特地带班去公主府给尚仪公主演了几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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