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嬉来的到底早一些,不想抵达正殿的时候,皇后早早坐在了正殿的宝座之上
年未嬉:臣妾还以为,皇后娘娘昨晚遇刺,今晨会没有精神同妃嫔们说话
乌拉那拉欣瑶:劳贵妃惦记,不过是遇刺而已,本宫身为皇后,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再者,本宫身为皇后,就理当受六宫朝拜,怎么会没有精神
乌拉那拉欣瑶:只怕贵妃今日前来,未必是为了瞧本宫如何了吧?
年未嬉:臣妾不过是来给皇后请安的,您无需多想
裴智敏的声音较为嘹亮,同来的不光是熹妃,还有裕嫔
乌拉那拉欣瑶:这宫里的人,都会做戏,且一个比一个做的好,曾经那些不起眼的,如今也都掌握了做戏的手段,还高明的很
年未嬉:旁人伤或者没伤,乐或者忧,都碍不着您坐稳后位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年贵妃娘娘吉祥”
年未嬉:两位姐姐无须多礼,成日里多与两位姐姐碰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太过生分
乌拉那拉欣瑶:裴智敏,本宫有好些话,要与贵妃、熹妃裕嫔讲,去拦了那些来请安的宫嫔,叫她们都回去吧,本宫一个也不想见
裴智敏:嗻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昨晚遇刺,乃是近婢娅蕊所为,为的,不过是一件往事,说来此事也怪本宫
乌拉那拉欣瑶:当年她嫡亲妹妹与人私通,怀有身孕,无意间被本宫知晓,就同你们商量过该如何是好,后因府中之事,皆由贵妃替本宫打理,于是便听了贵妃的法子,择了一个小厮,将人嫁了过去,原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哪知道这丫头有心性,嫁过去不救就自缢了
乌拉那拉欣瑶:娅蕊这些年跟在本宫身边,无时无刻不想着给她的妹妹复仇,于是几次三番,违拗本宫的懿旨,暗中为祸加害贵妃以及熹妃、裕嫔,使你们误会此事乃是本宫所为
乌拉那拉欣瑶:不过也无妨,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这事也该了解了,从前这殿上还有齐妃、懋妃在,如今能与本宫说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乌拉那拉欣瑶:正因为过去的姐妹情分颇重,如今又各自寡淡,本宫才希望能对你们解释清楚,万万不要为了一个奴婢的行径,泯灭多年的情分,得不偿失
年未嬉:皇后娘娘虽非英雄,却也是这后宫之主,何以自己做错了事情,推诿到奴婢身上,就不觉得可笑么?
钮钴禄璐姚:此事既然已经过去,贵妃有何必究竟是谁的心思呢?
耿怡窈:熹妃这此言,莫不是说做了过去了就算了吧?即便以往拿着刀子捅了人家的心窝,今日没死,这笔账就算了?
耿怡窈:那敢情好!
耿怡窈:臣妾也随便捅您一刀,若您有幸活着,痊愈之日,便自然而然的忘了这段恩怨,依旧还当臣妾是好姐妹如何?
钮钴禄璐姚:姐姐,你这是……
耿怡窈:两面三刀的人,我自问也见过不少,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相信的熹妃也是如此之辈,熹妃敢不敢当面说一句,弘昼被困永福阁之事与你没有关系!
钮钴禄璐姚:那一日我与弘历的对话,想必姐姐都听见了
耿怡窈:亏我一直相信你,你与齐妃有什么不同?
年未嬉:也是有的,齐妃必然不会做的如同熹妃这么滴水不漏,且若是齐妃,她断然不会允准弘昼还活着
年未嬉:熹妃…不是没有下狠手么!
钮钴禄璐姚:臣妾所做之事,不敢说问心无愧,却也没有如此不堪
乌拉那拉欣瑶:狗咬狗一嘴毛,你们谁能摘得清自己,本宫只是想问一句,到底是谁收买了娅蕊,令她倒戈相向,竟然把匕首抵到本宫的咽喉了,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秘密是旁人不知道的了,就受累连这件事儿也解释清楚为好
钮钴禄璐姚:皇后以为是谁策反了娅蕊,还是金银美玉收买了那丫头?
乌拉那拉欣瑶:如此说来,便是你的杰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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