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说这主意是年贵妃出的,多年来娅蕊一直想要复仇才会做错事,可臣妾清楚的记得,这是您对贵妃的授意
钮钴禄璐姚:正因为贵妃替您搭理府中事宜,才会被娅蕊误会,白白恨了那么久,臣妾不过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谁,谈不上收买,更无心策反,她本来就是反的,还用的着臣妾费心么?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不怨你有这样的心思,只怨自己没有及早认清楚你的嘴脸
年未嬉:都已经走到这步田地,再回首过往之事,有意义么?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的意思,便是不了了之了?你可别忘了,将五阿哥关进永福阁,乃是为了刁难于你,那常在有风疹就不怕传染么?
乌拉那拉欣瑶:何况五阿哥还是被吊在井中,到底是个孩子,熹妃的心该有多么狠?
耿怡窈:弘昼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遭这样的罪,臣妾母子从未想过夺储,不过是想平平安安度日,怎么就这么难?
钮钴禄璐姚:臣妾不过是将五阿哥藏匿永福阁中,那常在的风疹也不过是个借口,至于是谁将五阿哥吊在井中,让其受伤,皇后娘娘肯定比臣妾更为清楚,何必在这个时候与臣妾为难?
乌拉那拉欣瑶:裕嫔,你有没有争储之心,光凭你一张嘴,旁人怎么能相信,何况弘昼与弘历年龄最是接近,熹妃的心思,你又可曾读懂?
年未嬉:皇后娘娘既然无事,臣妾告退了
耿怡窈:贵妃娘娘请慢走,当年那件事情,此时不说明,更待何时?
钮钴禄璐姚:难道您就一点儿也不信我么?
耿怡窈:我信过了,也信怕了,若是今日不揭穿你的丑恶面目,怎么能保证来日你不会再加害臣妾母子,这些日子,臣妾让身边的人坑透了,再不想出这样的事
年未嬉:何必翻出来说,何况在这景仁宫殿上说,有意义么?难不成裕嫔觉得皇后做得了这个主?
耿怡窈:臣妾正在等皇上御驾亲临,来之请安之前,臣妾已经着人去请皇上过来了,当着皇上的面,臣妾今日势必要揭穿熹妃的真面目
钮钴禄璐姚:难道昔日的情分,真的就可以抹去么?
“皇上驾到”
耿怡窈:你还妄言什么姐妹情分,熹妃,您将臣妾的五阿哥关进永福阁的时候,可曾想过咱们的姐妹情分?
耿怡窈:弘昼到底唤你一声熹娘娘,他也是皇上的亲骨肉,你为着一己之私,折损龙裔的时候,又顾念过咱们的姐妹情分么?还有年贵妃娘娘,你明知道永福阁是她下旨锁闭,还这般用心,难道不是归咎这罪名于贵妃,陷害她才是毒害皇嗣的罪魁祸首么?
耿怡窈:这个时候,您又可曾顾念与贵妃的姐妹情分?
胤禛还未曾进殿,就已经听见她愤怒的咆哮
钮钴禄璐姚:我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苦衷,你又何必咄咄相逼,弘昼此时不是也有惊无险么?
耿怡窈:难道要弘昼犯险,无法挽回你才可承认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么?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只有弘昼,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更没有害过你,你何必如此?就因为他是你孩儿的羁绊么?
钮钴禄璐姚:姐姐,我真的没有……
耿怡窈:你没有想过要自己的孩子走上帝位?还是你没有打算取代年贵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耿怡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这样信口雌黄,当真叫人恶心
年未嬉与皇后均双双起身,一并向皇帝请了安
胤禛:朕立谁为储君,何时轮到你等妄议?
耿怡窈:臣妾叩见皇上
钮钴禄璐姚:惊扰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恕罪,熹妃裕嫔不过是起了龃龉,言谈之间有些争执,并没有擅自妄议立储之意
胤禛:方才的话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无需皇后费心,裕嫔,你着人请朕过来,便是为了让朕听到你方才的指控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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