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房中,胤禛长身立在门口,迟迟没有入内,也不许奴才们妄动
胤禛:都不许动,就这么挂着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给皇上请安,臣妾来迟了
乌拉那拉欣瑶:这裕嫔也是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臣妾昨日还特意来劝过她,叫她不要太担心弘昼,弘昼那孩子听话,一时贪玩又不要紧,早晚会回宫的
乌拉那拉欣瑶: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再说,安嫔的龙胎不是也好好的么,即便宫里的人对她有些猜忌,可她没做过,怕什么旁人嚼舌根,皇上,裕嫔走的冤枉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早起,还觉着天朗气清,穿了一套喜庆的衣裳,哪知道…哪知道先是犹嫔,跟着又是裕嫔,接二连三的出事情……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想换一套衣裳都来不及
乌拉那拉欣瑶:裕嫔打从府上就侍奉皇上的旧人了,如今她这么去了,当真是太可怜了,臣妾恳求皇上,不要怪罪裕嫔,追封她为妃,也算是嘉赏她多年来尽心侍奉的苦劳
胤禛:皇后所言不错,你进去瞧瞧她吧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不如让奴才将她放下来吧,总是这样,也未免……
年未嬉与熹妃一前一后,双双福身
“臣妾给皇上请安”
乌拉那拉欣瑶:你们怎么也来得这样迟,同是侍奉皇上的姐妹,如今这么走了,就不觉得伤心么?
年未嬉:臣妾的确是来迟了,倘若能早些,必然会劝阻此事,不她就这么走了
钮钴禄璐姚:皇上,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让奴才将人放下来吧
胤禛:管喜,放下来
管喜赶紧召唤两个小太监去办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总觉得裕嫔可怜,活脱脱怎么说走就走了,她可是伺候皇上多年的人,不会不知道妃嫔自戕是重罪,何况他还有弘昼!
年未嬉:臣妾也觉得裕嫔的死有可以,暂且不说弘昼如今还未找到,裕嫔悬心儿子的安危,是不会走这一条不归路的,只说这一次的禁足
年未嬉:宫里盛传,裕嫔接近安嫔,是为了谋害皇嗣,可这无非是谣传罢了,安嫔还不是好好的在那么!
年未嬉:无稽之谈,何故要走上这条路,臣妾实在疑心,既然皇后也心存疑虑,臣妾斗胆请求皇上恩典,彻查此事
管喜找到了一封信,双手呈于皇上
管喜:皇上,您瞧这个
胤禛亲自打开了信笺,沉着眉仔细阅完,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凝视面前的三人
乌拉那拉欣瑶:这信笺…莫非是裕嫔的绝笔信?
胤禛颔首,示意奴才们可以退下去了
胤禛:那皇后能猜到信上写了什么?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不知,只是猜想,裕嫔一定是舍不下弘昼,想求皇上将其找回,臣妾以为,这必然是做额娘的心愿
胤禛:那你以为朕应当如何对待?
将手里的信笺扔在了皇后脸上,胤禛愤然道
胤禛:裕嫔写了些什么,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欣瑶看了裕嫔的信笺,脸色大变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裕嫔血口喷人,此事怎么能由着她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几时做过这样的事情,皇上,臣妾是冤枉
年未嬉拾起了她随手丢在地上的信笺,蹙着眉认真的看
年未嬉:信笺上说,安嫔所诞下的公主福卿,实则是汪答应的骨肉,而当初汪答应之死,乃是皇后一手操控,目的就是为了弑母夺子,为安嫔固宠计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当真没有,裕嫔已死,死无对证,皇上怎么能相信这薄薄的一张纸,何况笔记是否是裕嫔的,还未能确定
乌拉那拉欣瑶:怎么就知道不是有人冒充裕嫔的笔记诬陷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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