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璐姚:皇上,裕嫔有抄经的习惯,每隔半月,便会着奴才将自己所抄的经文送去钦安殿供奉,请法师诵读
钮钴禄璐姚:想必钦安殿如今留下还有,再不济,裕嫔房中也一定还有其余的佛经
年未嬉:这信笺后面还有一段,裕嫔说五阿哥失踪的事情,与皇后也脱不了干系,皇后正是利用此事,逼迫裕嫔畏罪自戕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已经说了此事乃是裕嫔的污蔑之言,本宫是清白的,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胤禛:裕嫔罔顾自己的性命,就是为了诬陷于你?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当真是冤枉的,这一定是裕嫔背后有人指使,她才会如此大胆诬陷臣妾,否则,裕嫔的心智,哪里能想到这么多?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五阿哥失踪,乃是自己偷偷出了宫,又与臣妾何干?
乌拉那拉欣瑶:再说臣妾也是查问了宫里的戍卫才知晓,臣妾总不能逼着弘昼做不愿意的事情,他到底也是个有主见的阿哥了
钮钴禄璐姚:裕嫔尸骨未寒,皇后就要在此诋毁辩驳么?
钮钴禄璐姚:臣妾劝过她多次,希望她不要时常去安嫔的长春宫相伴,毕竟这宫里,人心难测,即便她是好心,可又有多少人能领情
钮钴禄璐姚:偏偏裕嫔说,在圆明园救了安嫔,救了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一种缘分,能伸手帮上一把,就尽一份姐妹之心,可没想到哇,她还是难逃这一劫
乌拉那拉欣瑶:你是说本宫从一开始就计划着算计裕嫔喽?
钮钴禄璐姚:臣妾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只知道这段日子,裕嫔衣不解带的照顾安嫔,是好还是不好,宫里有目共睹,倘若有人诬陷裕嫔接近安嫔是为了谋害皇嗣,那就请拿出罪证!
钮钴禄璐姚:否则,臣妾即便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为裕嫔讨回公道
胤禛:安嫔自有孕以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若非有裕嫔时时刻刻陪伴,宽慰,关怀,只怕那个孩子也早已经保不住,她是尽力在做好这件事情,朕深信不疑
钮钴禄璐姚:若是裕嫔在天有灵,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很安慰的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总不能因为片面之言就加以苛责吧,何况福卿是不是安嫔的女儿,难道臣妾能作假,安嫔也愿意配合么?
年未嬉:此事兹事体大,总不能光凭一封信笺就承认是皇后所为,好在安嫔与齐妃还在,福卿的事情,问过两人就必然清楚,但……
年未嬉:安嫔自从有孕,身子一直孱弱,臣妾以为此时去问安嫔,必然搅得她心绪不宁,波及龙胎安危就不好了,再有,皇后既然觉得裕嫔存心冤枉,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不如就先传召齐妃前来,连日以来,宫里谣传不断,猜忌裕嫔就是存心谋害齐妃之人
年未嬉:虽说当局者迷,臣妾却也想听听齐妃是怎么说的
胤禛:苏培盛,着人将桌椅搬来这院子里,朕便守着裕嫔的尸首,好好听齐妃解释,你们既然都在这宫里,怎么就没多关心裕嫔一些,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才来哭?
年未嬉:此事突然,臣妾料想,她们心里也一定舍不下裕嫔,裕嫔为人和蔼,又不喜欢与人冲突,能在她宫里住着是福气,这几位想必也是感念裕嫔平日里的好处,才这样悲伤
胤禛:你说的也对
苏培盛:皇上…您看着是……
乌拉那拉欣瑶:裕嫔?
钮钴禄璐姚:裕嫔姐姐?当真是姐姐?
胤禛:那厢房之中披头散发悬梁自尽的又是谁?
管喜:启禀皇上…里面…里面悬了梁的乃是……
管喜:齐妃娘娘
胤禛:是齐妃?
乌拉那拉欣瑶:怎么会是齐妃?
猛的抬起头,她冷森森的剜了一眼跪上前来的裕嫔
乌拉那拉欣瑶:是你…是你吊死了齐妃,又留书污蔑本宫!
乌拉那拉欣瑶:裕嫔,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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