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洁:当真不是毒害?
“懋妃娘娘宽心,微臣会开些药助吟嫔娘娘调理身子,加之御药房特配的药膏涂抹红肿处,想来很快疹子就能退干净,只是这期间,望吟嫔娘娘忌口,不要食用辛辣刺激之物,以及发毒之物”
文知心:御医的叮嘱,自会谨记
宋锦洁:对不住贵妃娘娘了,这大晚上的,闹腾的您也跟着担心,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让人送妹妹你回宫
年未嬉:姐姐还是专心照顾吟嫔吧,有熹妃与本宫同行,想来没有什么大碍
钮钴禄璐姚:那臣妾随娘娘告退了,姐姐好好照顾吟嫔吧
宋锦洁:你们慢走
璐姚走在清静无人的宫道上,只觉得夏日的风极为凉爽,吹的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钮钴禄璐姚:娘娘…其实有件事,臣妾一直都未曾禀明
年未嬉:你们都不必跟的太近,我与熹妃慢慢走走,难得这夜晚凉爽,也是过了困劲儿了
待到人退开一些,她才对熹妃道
年未嬉:到底何事?
钮钴禄璐姚:上一回吟嫔昏厥之事,那事之后,懋妃亲自去了裕嫔宫里,耍了好一顿威风,险些要动手教训裕嫔,想来,若不是念在多年的姐妹情分,这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钮钴禄璐姚:您想,昔日懋妃待裕嫔也不至于如此刻薄
年未嬉:一则懋妃这么做,便是不想我维护裕嫔,二则裕嫔没有对我禀明,也是想着息事宁人,如此,你们都是为我着想,倒是显得我漠不关心此事了,其实你们是不是想告诉我,懋妃决计扶持吟嫔获宠,便是要同我决裂了?
钮钴禄璐姚:并非所有人都能如同娘娘这般,将恩宠看得如此淡,却顾念情分,这宫里的人,惯会的不过是损人利己,臣妾只怕娘娘太过良善,被人利用了这份好心去,最终受害
年未嬉:明知道说这样的话吃力不讨好,还极有可能落下挑拨离间的罪名,却还是三番两次的同本宫说了
钮钴禄璐姚:您救过臣妾,也就过弘历,皇上一贯疼爱弘历,且弘历又年长,极有可能威胁到八阿哥、九阿哥地位,可尽管如此,您还是三番两次的出手相助,难道臣妾会不懂得知恩图报么?
钮钴禄璐姚:若是连恩情都不顾念,那臣妾也不配活在这世上一回了
年未嬉:你也许不信,本宫只盼着福惠与福沛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其别再无所愿
钮钴禄璐姚:臣妾信,正因为信,才不得不做着恶人,吟嫔早已向皇后靠拢,假以时日,懋妃必反,娘娘还是趁早决断为好,汉人有句老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便是眼前最好的写照,望娘娘三思
……
欣瑶稍微扯了扯袖子,露出一段洁白的玉臂
乌拉那拉欣瑶:这几日闲来无事,臣妾特意给皇上做了双靴子,以为皇上今儿不会来景仁宫了,就想着等会儿让裴智敏送去养心殿,没想到皇上会过来,臣妾当真是喜出望外
乌拉那拉欣瑶:就让臣妾侍奉皇上试试这靴子吧,也好看看臣妾的手艺是否合适
胤禛没有吭气,只是择了一处坐下,欣瑶走上近前,蹲下身子为皇帝脱靴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穿着如何,可觉得舒服么?
乌拉那拉欣瑶:臣妾只怕自己手艺生疏了,还不及宫中绣娘的功夫,若是皇上不喜欢,那臣妾便重做一双……
胤禛:你的手艺向来好,从前在府上的时候,朕的衣衫袜带,坎肩靴子无不是你亲手所做,又怎么会不合适?
乌拉那拉欣瑶:从前合适,如今未必合适,事过境迁,物是人非,许多事情都不似从前了,臣妾侍奉在皇上身侧,不得不谨慎为之
胤禛:怎么皇后觉得你如今的样子就叫做谨慎么?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心中明镜,只是不愿意多想罢了,就如同臣妾明知道皇上厌恶透了臣妾,巴不得臣妾从眼前消失,却还是心存幻想的守在这景仁宫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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