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尽兴而归,必然是欣喜之事,今儿就到这儿吧,朕改日再与你们同乐
“恭送皇上”
璐姚没有动身,只等着旁人散的差不多了,才走到年贵妃身侧
钮钴禄璐姚:这么晚了,娘娘还不回宫么?
年未嬉:这么晚了,熹妃还不回宫歇息么?
钮钴禄璐姚:臣妾自知不胜酒力,故而没有多饮,这会儿吹吹风,酒气便散了,若是娘娘不介意,不如臣妾陪同娘娘小坐片刻?
年未嬉:今晚上明明是皇上尽兴的欢宴,怎么你们一个个心事重重的,似乎都有要紧的话要对本宫说,倘若还是说懋妃的事情,本宫已经不想听了,谁是谁非,本宫心里有数,这些话听多了也是心烦,倒不如置之不理,只图片刻宁静
钮钴禄璐姚:是臣妾多虑了,想来您也是成竹在胸
年未嬉:时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宫吧
钮钴禄璐姚:是
璐姚随着年贵妃起身,只是刚转身,就瞧见咸福宫的奴才慌里慌张的跑过来
钮钴禄璐姚:这是做什么,没得冲撞了贵妃,还是当心些为好
连圣信:启禀贵妃娘娘,吟嫔娘娘用过了葡萄酒,身上起了一块一块的红斑,奇痒无比不说,且还一碰就痛,懋妃娘娘原本是要请示皇上,可皇上此时…这才吩咐奴才过来请贵妃娘娘恩准御医入宫请脉
年未嬉:你拿了本宫的腰牌赶紧去请御医过来,咸福宫的宫门便不用落锁,待到御医请国脉,送了药材过来再说不迟
连圣信:多谢娘娘
连圣信从金郢子手中接过腰牌,匆匆退下
钮钴禄璐姚:娘娘,您说这是…咸福宫的酒菜可是皇上让人送过去给吟嫔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上御赐的佳肴美酒里动手脚?
年未嬉:这件事情难免奇怪,上一回因着吟嫔忽然昏厥,皇上已经吩咐咸福宫上下谨慎伺候,想必奴才们不敢不当心,且故技重施,只怕对吟嫔也没有多大的帮助,皇上反而也只会觉得烦不胜烦
钮钴禄璐姚:臣妾陪您走一趟咸福宫可好?
……
也是看过才知道,吟嫔身上起的红疹子当真不轻
宋锦洁: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喝了两杯酒么,这酒我也喝了,不见不妥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钮钴禄璐姚:懋妃姐姐别急,御医已经在请脉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
宋锦洁:但愿吧…为何就是不能放过知心呢,为何偏要这样害她?
宋锦洁见御医请完了脉,紧着就问
宋锦洁:怎样,到底是吃了什么才会起疹子的?会不会不好治?
“回禀懋妃娘娘,吟嫔的脉象已经平稳许多,相信没有大碍,只是具体因何所致,微臣要检验过娘娘的膳食才能下结论”
宋锦洁:膳食就在原处没有人动过,你赶紧瞧瞧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皇上赏赐的御膳也敢做手脚,哼,本宫要是揪出来这个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容不下我们!
钮钴禄璐姚:姐姐就别生气了,此事还未有定论,也许有旁的原因也未可知,还是先让御医查清楚为好
御医检查过之后,连忙回禀
“娘娘,微臣已经仔细检查过吟嫔娘娘所用的膳食,发觉食物没有任何问题,未免有纰漏,微臣已经让随行侍奉的内侍监逐一品尝,也未曾有同样的症状,如此,便是只有一种可能,娘娘平日里享用的膳食、亦或者是长期饮用的香茗里有什么,与这些食物起了反应才会如此”
宋锦洁:莫非是有人长期对吟嫔下毒?
文知心:石院判隔三差五就来替我请脉,倘若有什么症状,石院判一早就发现了,姨母,您不要多心,许就是个误会也未可知
“吟嫔娘娘所言极是,臣觉着,此番的药性,倒像是十八反亦或者十九畏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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