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日子,最根本的还是图自己心里畅快,比起自己,其他人的感受都要退后几步。”
乐正于渊静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如此这般,你就这样不要沈展琰了?”
“我没有不要他,是他自己的大意也或许有我的迟疑,又或者是命中注定,反正我和他是注定无法走到一起了。”
“那只能说明你对沈展琰的感情不过尔尔。”
“我认他这个朋友,他对我的恩情,我也铭记于心,若是今日他对我没有男女之情,我不抱着我们以后兴许会修成正果的念头,我也会为他走一遭西域城,因为他是因为为我出头而被迁怒,但论到男女之情,便如同你说的不过尔尔,荷花未开,暴雨倾盆,还如何花色满池?”
乐正于渊的神情有些落寞:“就是不可能的意思是吗?”
我斩钉截铁:“这棋已成死局,无进路无退路只能破。”
“罢了,我也不多说了,只是还请你再和沈展琰单独谈一谈,这会想必他也沉稳了,能够好好决定如何安排何晓鹿了。”
“好,出了这事我本就要和沈展琰说清楚的。”
当我进门,沈展琰看到我时,他急忙的从桌前站起,有些手足无措:“阿年,你,你来了。”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娶她还是怎么?”
“我,我对她没有那些感觉,我想带她回去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她非要你娶呢?”
他的神情有些急切,也有些恳求:“不会的,今早小鹿就说了,她,她···”
“你是不是觉得很愧疚。”
他微微低头:“是,是我酒醉误事,害了她。”
“你不觉得酒后贪欢,亦或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你的这份愧疚或是别的目的。”
“若是如此,她便咬口要嫁给我就可,又怎么会委屈自己什么都不要呢?”
“兵法有云,欲擒故纵,你可知?”
他语气有些苦涩,带着些低三下四:“我们不说她了,好不好,阿年···上辈子我不懂爱为何物,但是我的女子也只有你,也只把你装在心里过,这一辈子,虽是带着对你的恨而活,却是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你,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人,阿年,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不小心的,我一定会小心翼翼,我不要三妻四妾,不要齐人之福,我想要的就是和你过好每一天的日子,你信我这一回好不好?”
“沈展琰,不是这一回,下一回的事情,是何晓鹿这件事,你无法善后,你若不娶她,你的心里一辈子都会有这么一个人,时不时出来刺你一下,刺我一下,我不想一份感情还没开始就应开始摇摇欲坠,我对你还没有深陷泥沼,所以我只能抽身而出,你懂吗?”
沈展琰皱着眉咬着牙:“阿年,你听我——”
没有听我说了,下一刻,乐正于渊黑着脸推开了门,站在他身边的事一个满脸泪痕的小丫头,进了门就扑倒在沈展琰的腿边,哭哭啼啼的掏出五万两银票递给沈展琰,原来这银票是我走后,沈展琰问乐正于渊借的,又让人立马送给何晓鹿,小丫头哭的几乎快要断气,抽抽涕涕的说何晓鹿上吊了,快不行了。
沈展琰自然是大惊失色,脸色变了又变,望了望我,最后还是咬咬牙随着小丫头去了,我也没有意外,他本就是如此性格,他若是不去,我倒觉得他不是沈展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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