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不怕出什么事?”
乐正于渊冷哼:“这才叫好心机好手段了,以退为进,沈展琰,你不要着了她的道,这样断得干干净净,以后驿站也能清净一些。”
沈展琰咬了咬牙看向我:“阿年···我真的没料到,这次喝酒误了这么大的事,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能原谅我吗?”
“现如今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你且想想何晓鹿该如何是好。”
沈展琰迟疑了很久:“我···不如带她离开西域城看她自己想做什么,她若想四处看看我便给她一大笔银子,若心累了,我便将她安置在将军府让她衣食无忧。”说罢,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那模样让我有些无可奈何:“阿年,你觉得如此可好?”
“沈展琰,你这个蠢货,何晓鹿图的就是你这个人!你看她缺银子,缺吃穿吗?她就是看中了你,略施小计黏上了你,你还不明白吗!”
沈展琰攒紧了拳头,脸上的青筋暴起,有几分吓人,这个局我也是看懂了一二,怕是那个何晓鹿当真做了手脚但横竖我们也没证据,现在事情也发生了,她以退为进,更显得自己楚楚可怜就不知沈展琰能不能看清了。
只是看沈展琰的神情,他显然还是觉得自己愧疚无比,很有些不认同乐正于渊的阴谋论,倒也不怪沈展琰,一个幼时最是纯真的伙伴,她的父亲又是自家爹爹的救命恩人,这会子数十年未见更是激动,又得知这个善解人意的老友在家中过得并不如意,柔柔弱弱又故作坚强,这样的女子怕是多数男子遇见了都会心痛,恨不得将她搂到怀里揉进心里吧。
我叹了口气,也就是身为女子,亦或是如同乐正于渊这般的人才能参透吧,见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再看沈展琰一脸十分愧疚的神情,我却觉得此事已成定局,沈展琰,我和你,终究是错过了。
你若将何晓鹿带了回去,我心中是接受不了,纵然勉强一两日,最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若不带回去按照你的性子定会一辈子有愧与她,都会放不下这个包袱,所以于你我的感情,是个死局,无解。
我也没什么心情用早膳,一个人来了高高的城楼,靠着台阶,约莫几盏茶的工夫我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回头是乐正于渊。
他胸口起伏,说话有些喘气:“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还以为会是沈展琰来找我。”
“他是想和你说话被我劝住了,让他在房里反思。”
我面无表情,目光却有些讥讽:“反思什么?”
“他不听劝,不对何晓鹿设防,才中了这个计,江婧年,我是沈展琰的兄弟,我能感受到他对何晓鹿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没有男女之情也有男女之实了。”
“那不是沈展琰自愿的。”
我将目光收回,看向城下:“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摆在了这里不能改变了,即使沈展琰不娶她也会愧疚一辈子,更何况连我都看得出来何晓鹿是以退为进,你呢,你觉得她会坐以待毙?”
“那你想沈展琰怎么做,你才能不计较这件事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计较,罢了···说这些做什么,他沈展琰如何做,和我有什么关系。”
乐正于渊迟疑了半天:“沈展琰真的是一时不慎着了道,你就不能···”
我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做不到,他若是娶了何晓鹿,我是发过的誓的这辈子不会和第二个女人共侍一夫,他若是不娶何晓鹿又会心生愧疚,再者,何晓鹿又岂会没有后招?所以,不是我计较,而是我的心里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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