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于渊笑道:“女子天生比男子柔软,我们自然当担起遮风挡雨的责任。”
“遮风挡雨无错,错的是为了遮风挡雨便建立了无门无窗的屋子,关于这一点,王爷可以去我们苍国走一走,女子也能行军打仗,也能读书习字,文也好武也罢,男子女子并无二样,只是女子力气自是弱瑜男子,所以走武一道,是远逊于男子的,然而满腹经纶,治国强政,也是不容小觑的,并不比男子差。”
乐正于渊不以为然:“在苍国,男子也喜欢绣花缝衣不成?”
拓跋麒失笑:“果然是人无完人,如王爷这般的人物,也是有缺点的,在苍国所做之事不分男女,你若愿意,皆可去做,只是各有强弱,各有优劣,不擅长,做的不好不等于不能做,如此说,王爷可懂了一二?”
乐正于渊挥手:“本王听不懂你的这番言论,本王也无需听懂,只是被你高谈阔论一番,差点忘了正事,若是江婧年为了金银与你走得近了,我也无权干涉,我只是担心你对她有什么心思或是被她吸引,这个姑娘确实有独特之处,聪明睿智,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平和的态度,纵使本王身边环肥燕瘦也少见一个未及笄的姑娘有此等胸襟和气度。”
拓跋麒扯着嘴角笑开,语气有些怪异:“慢慢被她吸引?王爷放心,本王子不会动男女之情,不会动情,无论是血肉真情还是兄弟之情,或者那可笑的男欢女爱,于本王而言都是累赘,都是无用之物,连躲都嫌弃耽误了我的时间。”
乐正于渊的目光微微有些疑惑:“你···”
他嘴角的笑继续延伸:“所以,我也很是惋惜,以王爷这般好的出身和心机,这般好的条件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却还是要居于一人之下,白白受那些怀疑和压抑,这等好事,若是落在我拓跋麒的身上,这天下早就换了日月,换了君王。”
乐正于渊收了笑意,语气也沉了些:“拓跋麒,每个人的追求都不同,你越不容易得到的你越是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想将他夺在手中,无非就是物以稀为贵,越缺少就越珍贵,万事归根都是如此,得不到或者甚少甚好,越发显得弥足珍贵,我自小身边便是尔虞我诈,便是对自己的父皇也是一份真心九分心机,我得到的真心很少,所以但凡得到一颗,便在不肯失去,哪怕这颗真心再缩小,缩小到我看不见,我也不愿松手,至于你,兴许缺的和我不一样,若是自身的尊严和生存都无比艰难,也无暇去顾及什么真情实意,能够安稳的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兴许更重要吧···”
拓跋麒的身子一震:“你···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也不明白,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乐正于渊目光深邃,似乎陷入了深渊:“突然想说这些话了,我便说了,若是我不重视那些人,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你逼着我帮你,手中的那些胁迫,不便是基于我的这个弱点,拓跋麒,若有一日你真地成了苍国的王,没有若,本王料定,你能成为苍国的王,等到了那一天,也用不了多久,你便会焦躁空虚,当然,若你有了新的目标和追求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罢便笑着摇开扇子起身:“记住我的话,江婧年是我兄弟注意的女人,无论是爱还是恨,是走还是留,都该由我的兄弟决定。”
拓跋麒恢复好心情,笑道:“才说王爷怜香惜玉,这下却不顾美人的意愿了。”
“这世上的美人,数之不尽,兄弟却只有那么一两个,自然是以他为大。”
“王爷放心,我对江婧年并无其他情愫,不过是彼此借势,各取所需。”
乐正于渊点点头:“你全我意,我也不会对你敷衍了事,下月等你王兄入京,我自会来寻你,你所求之事,不过如此,在我眼中虽不至于易如反掌,却也不难,我所求之,于你旁观也是可笑至极,所以日后便不要再提这些,你求你的势,我求我的安,如此甚好。”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去,却在门外轻轻留了一句话,他说——未曾想过,有些心里话,是对这一个异国王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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