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你所说,你军中将士众多,你怎么记得一个未立军功的新兵,若没这封信,那江景初倒还安全些。”
“她这封信,到让我高看她一眼。”
“这话有怎么说?”
沈展琰扬唇一笑,看向他:“你这么聪明,还用我多说?能够担心私人恩怨殃及家中兄长,到还不算良心全无,尚存一丝真情,只是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我还有这么个妹妹,巴巴跑去讨好她。我倒没看出她城府如此深。”
“阿琰,你总是将那江婧年想的太坏,清欢的事情,是我让杜衡去请江婧年出手相助。”
沈展琰有些错愕:“是你和杜衡?不是她自告奋勇?”
“你将清欢藏得如此好,她一个庶女,能有通天的本事,结交清欢不成?”
沈展琰垂头:“我···”
乐正于渊看向沈展琰,眸中有些隐约的担忧:“为何对江婧年有如此大的敌意和偏见,阿琰,这样对她不公平。”
沈展琰握拳,声音有些低落:“知道了,早些休息吧,其余的事明日再说,我给你伤口上点药。”
乐正于渊有些抗拒:“你?去给本王叫一个貌美的侍女,服侍我上药!”
沈展琰不怀好意,幸灾乐祸道:“侍女?方圆百里,你连个母马都找不到!”
“那本王情愿不上药,也不要一个男人碰本王的身子!”
沈展琰点点头,起身:“那便让它自生自灭,留下可怖的伤疤吧。”
乐正于渊有些迟疑,之后又犹豫良久,英雄赴死一般咬咬牙::“留疤?本王权当你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上药吧···”
城门处。
江景初接到信后,回城门顶,继续守夜。
一个小新兵笑道:“小媳妇想你了,给你鸿雁传情了?”
江景初看着手中的信,轻声道:“是我妹妹。”他低了头,犹豫片刻将信拆开了。
兄长提抢逐沙场,亲寄在乡挂心肠,二哥万事多加小心,我们等你平安归家。
一同驻守的新兵凑了过来,脸上满是艳羡的神情:“你这妹妹,一笔字写得当真好看,倒不比你这个兄长差之分毫,若是书院也收女弟子,你这妹妹怕也是我们的同窗了。”
江景初眉目有些疑惑:“我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笔迹,倒是下过苦功夫的,莫说不比我差,这笔势笔力,已隐胜我半筹了。”
“我记得在书院时,你感慨过有个知书达理的长姐,却也头疼有个顽劣不堪的嫡亲妹妹,说的可是写这封信的妹妹?”
江景初点点头:“是她,只是···”
“就这笔字,我不信她是个任性无才的女子。”
江景初没有说话,只细细的又看了一遍信件,才折好放入衣袖之中。
“你和我私自离了书院,投笔从戎,你府里应当有些反应,怎的你妹在信中只字未提。”
江景初摇头:“我也不知,我妹她自从几月前溺水醒来之后,整个人就有些不一样了,我也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只要是往好了变,就是好事,毕竟她死里逃生,心境有些变化也是肯定的。”
“我先前有些犹豫,要不要和你一起弃文从武,担心的也是与我妹有关,我这般不顾家中长辈,私自离开书院,我父亲少不得会迁怒于她。”
“你妹信里什么也没提,想必也没受什么大委屈,别太担心了,堂堂男子汉,就该换上戎装,赶走那些胆敢肖想我大煜国土的异族,天天在书院之乎者也,真是没意思透了。”
“盛世习文,乱世习武,文治武邦,各有各的利弊,只看个人喜好罢了。”
“哎呦,我的江公子啊,你又开始掉书袋了,莫再文绉绉了,我说你就是平日里摇头晃脑,读书太入迷了,好生生一个七尺男儿,到少了些壮志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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