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展琰营帐。
乐正于渊有气无力道:“沈展琰,我来了···”
沈展琰看着一脸苍白,要断气似的乐正于渊,惊到:“你怎么来北塞了!”
他挥挥手:“账外还有个家伙,怀里又两封信,你先去拿来,然后让他滚回去吧。”
沈展琰虽诧异不解,也点头听言,走出营帐,半晌后,拿着一封信回来。
“只给了我一封,还有一封说是给别人的。”
乐正于渊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随他去吧,另一封是给江婧年兄长的。”
“江婧年的兄长?”
“你们营里有个叫江景初的新兵,你可知?”
“成千上万的兵,我怎会一个个记得,更何况还是没操练过的新兵。”
乐正于渊躺在简陋的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沈展琰,我以为我会死在路上,见不到你了。”
沈展琰嘲笑道:“至于吗,不过七日路途,就把你颠簸成这样了,你这养尊处优的身子骨啊,真是太不堪用了。”
乐正于渊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我花了几天时间到的北塞吗!”
沈展琰随意将信扔到桌上:“几天?”
“三天!该死的三天!三日三爷,本王都坐在马背上,片刻未离!”
沈展琰有些吃惊:“日夜兼程,三日时间,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只是你来这做什么,那送信的和你有何关系。谁写的信?给我和江婧年的哥哥?是江婧年写的?”
乐正于渊气若游丝,瘫软在床上:“本王发誓,这辈子都不要骑马了!”
“于渊,这信是不是江婧年写的?”
“是,你快写看吧。”
沈展琰不屑地将信置于油灯上方:“我怕污了眼。”
乐正于渊高声嚷道:“你敢烧了它,本王就烧了你的营帐!”
沈展琰吓得手一抖,将手收了回来:“于渊,你今日怎么如此反常,我要烧了江婧年的信,你为何如此动怒?”
“本王和那信使,快马加鞭,三日不曾合眼,为的就是这信,本王的双腿都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你现在告诉我,你要烧了这信!”
“所以我才问你,你为何要千里迢迢前来,为了一封微不足道的信?”
“该死的,你哪里来这么多为什么,爽快的看完你的信,告诉我写的是什么不就好了?”
沈展琰边摇头边拆信:“于渊,你今日很反常,那个翩翩君子哪里去了?”
乐正于渊怒道:“被马吃了!本王这辈子都不要见到马!”
怒声之后,营帐变得十分安静,沈展琰皱着眉头,看着手上薄薄一张纸。
乐正于渊勉强挣扎坐起身,倒吸一口冷气:“信上写什么?”
沈展琰看向他:“你近日可见到清欢?”
“前日还去给你府里送了一车稀罕的吃食。”
沈展琰声音有些颤抖:“那,清欢现在的模样···”
乐正于渊展唇一笑:“清秀佳人,脸上的小红心,多了一份俏皮。”
“不会有损容貌?”
乐正于渊摇摇头,眼中浮现笑意:“不会,虽有些不习惯,却不会觉得有碍容貌。”
“当···当真?”
“清欢说江婧年给她做了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每早只要用那东西往胎记处一按,便变了模样。”
沈展琰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复杂,良久没有说话。
“信上说了什么?”沈展琰无言,将信件递给了乐正于渊。
我擅红妆之术,惠及清欢,还望将军莫为难江景初,他是我江府男丁,望将军莫迁怒于他。
乐正于渊收起信件:“这也是个傻的。”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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