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他面红耳赤,一时拿我没办法,便与我透露了更多:
张狐狸跟辽王府的官司本来就是一趟浑水,却因为他带来了那副《夫妻采樵图》的临摹本,西厂不得不过问。
这档口,段崇文的打桩范二跳出来打人,如果揪着不放,势必牵涉到段崇文。
“段崇文也好,袁天章也好,动他们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哪怕辽王府的手真的伸进了北镇抚司,要查办也不该由我来查办。
那位本就防着西厂一家独大,由西厂把事儿拱到台面上只能让那位没面子。”
所以,跟范二的恩怨最好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招惹谁。
好在那天我当着顺天府尹的面让范二去找“股东”凑银子,西厂可以上密折把这件事圆作----故意让我敲打范二和他背后的势力。
只是可惜了那六百八十两,只得乖乖上交,连个辛苦费都没捞着……
方直给我梳妆时,又像个婆婆般唠叨起来:
“你啊,一心想像话本子里的侠客,锄强扶弱,伸张正义……
可这人世间的不平事,岂是你一腔热血便能管过来的?
要知道,该死的救不活;
不该死的用不着你救!”
他说的云淡风轻,不详的预感却隐隐袭来……
不管了,争嘴怎么能认输呢?
我们文氏可是文忠烈丞相的后人,自当一身正气!
于是我背起来《正气歌》: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方直手上突然一重,我吃痛喊了一声,见他冲我瞪眼,便闭上嘴有些幽怨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我又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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