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俩雕的鬼工球,总觉得技术是胜了,意头却没人好。
“……这要是当礼物送给陆大人,会不会被误会啊?
鬼工球……他会不会觉得你在骂他算个球?”
方直说,陆大人最好钻研篆刻机巧,余下三天他只会对着西瓜学着雕鬼工球,没那么多
心思。
看着陆大人送来的雕西瓜,两条鱼儿相濡以沫,似乎也在提醒我,我和方直是患难与共的夫妻。正看的出神,方直一勺子蒯过去,一个鱼头铲下来递到我面前,喂给我?
见我皱了眉,他戏谑着说:“发什么愣呢?雕再好看有什么用?今天晚上不吃完,明个儿可就馊了!”
吃着那鱼头西瓜,方直问我甜不甜,我说真甜。他笑了,笑得开心,笑得纯真,对我说:
“过日子嘛,甜就对了……”
少生气、少吵架、少计较、少揪着不放,一起吃瓜,甜在一起……
也许这才是夫妻过日子该有的样子。
嘴角还有西瓜汁,我凑过去吻了他,也问他甜不甜。他目光灼灼,一把将我抱起,慌乱中我还在挣扎。他却坏坏地问了我一句:
“小猫儿又发春了?”
“没有!”
“看爷今天怎么整治你!”
“你放我下来……”
又是有来有往的一个夜晚,欢愉过后窝在他怀里,忍不住唤了他一声“阿直”……
捋着我头发的手忽然一紧,他呼吸又急促起来,“你……叫我什么?”
“……阿直?”我又叫他一声。
他长吸一口气,我看见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把我按在胸口,压着声音求告:
“……不能这么叫!”
“为什么?”
他心跳越来越快,欢愉过后原本松弛的肌肉又有了活力,全身上下能直的都直了,我猜……
是因为叫他“阿直”让他血脉喷张!
“阿直!”
……
“阿直,阿直,阿直……”
“你……”
他翻身过来压我,看着他被撩得通红的样子,我开心地笑着,身子一滑躲过他的擒拿,钻进了被窝就拿捏他。
很快,又疯到了一起……
……
隔日,方直说,我的确给他作了个不大不小的祸事……
和盛赌坊的范二是个流氓,但也不止是个流氓,他还是个在编的流氓。
北镇抚司、东厂,西厂……
这些情报组织通常都会发展些常年混迹市井,人脉广,消息灵通的人专门提供情报,帮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行话管这些人叫“打桩”。
北镇抚司明面上归西厂统一调度,但十三太保里,不是谁都好说话。有些是陆柄的人,有些可能是皇帝的人……
比如,北镇抚司镇抚使段崇文,十三太保老大;
比如,宗亲的恶梦袁三爷----袁天章。
那个范二,居然是段崇文的打桩?!
怪不得他在市井里横惯了,与我公堂对峙都敢讨价还价……
“范二之前亲自殴打过张狐狸,还问他死字怎么写……这不像是寻常流氓滋事儿啊,这里头绝对有缘故!
莫非……是辽王指使的?
他一个藩王,敢把手伸到北镇抚司,指使上了北府的打桩?”
方直白了我一眼,饮着茶冷冷呛了我一句:
“不该聪明的地方少聪明!”
于是我贴到他怀里,娇嗔着唤他:
“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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