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夏沫曾听闻过这种东西,是房中药,而被有心人获得,便是邪药。
她想起自己在孤本上看到的解释,心中大惊。
御华楼有心让她醉酒,在客房歇下,支走立秋,而后又将尉迟泽兮引往自己所在的客房。
若非尉迟泽兮君子之身,又是制药师,她如今......
实在歹毒险恶。
只是尉迟泽兮享“天下第一制药师”之名,御华楼又怎会想用药来对付尉迟泽兮呢?
实在难明白。
再说尉迟泽兮这里,他收拾了汤碗,便又回到御华楼,将立秋和溪夏吟带了出来。
溪夏沫这一次出行只带了立秋一人伺候,而溪夏吟来时是和溪夏沫一道的,尉迟泽兮便一并领来了。
“五皇姐——”溪夏吟快步走到塌前,“你怎么了?”
尉迟泽兮并未对她说明溪夏沫的情况,只让她自己来问溪夏沫。
这时候的溪夏吟不如这几日的淡漠疏离,自眼眸流露出的,是真真切切的担心。
她还是很在乎溪夏沫的,只是碍于颜妃的劝告。
“殿下——”立秋也在溪夏吟之后快步走进屋内。
溪夏沫想了想,还是没有在溪夏吟面前说出这事:“不过是醉酒罢了......”
溪夏吟的年纪还小,不适合知道这些。
但溪夏沫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时候没有对溪夏吟说起这些,在往后对于溪夏吟来说,是致命的威胁。
“那为什么尉迟公子要将你带来客栈?”溪夏吟不解。
“御华楼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溪夏沫摇了摇头,“收拾收拾我们等会就启程回京吧。”
溪夏吟见溪夏沫不愿多说的样子,便也没有再问。
那一句“御华楼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已经表明了问题出在御华楼,这杏花宴自然也不必再去了。
她和婢女先回马车了,而服了解药的溪夏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稍作整理后,也随即回马车。
“立秋,你去知会尉迟阁主一声,就说我和九皇妹先启程回京了。”临走前,溪夏沫想起得先告诉尉迟泽兮一声,免得他后续寻不到自己。
“是,殿下。”立秋领了命,正要去,却又被溪夏沫叫住了。
“再替我向尉迟阁主......说声谢谢。”
他实在,帮了自己太多次。
溪夏沫揭下了面具,面上的疤痕已经淡去了不少,轻抚过,那凹凸不平的触感相较从前已经轻了许多。
多亏了他的玉容膏......
“是,殿下。”立秋领了命令,去到尉迟泽兮那里,溪夏沫也坐上了马车。
约莫一刻钟后,立秋方才回来,她撩开帘子走进马车,车夫见人来全了,便驾起了马车,而立秋也说起了自己为什么去得久了些。
“殿下,尉迟公子让奴婢给您带一句话。”
溪夏沫抬头,放下了手中茶盏,好奇道:“什么话?”
“尉迟公子说,殿下还小,下次不要再饮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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