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觉到后,慌忙将匣子递了过来,口中急切,
容与:陆行与,这个送给你!
他未接过,而是打开了她手中的匣子,金灿灿一片,全是饱满叶落分明的黄色银杏叶。
看着匣中之物,他难得笑了一声,惹得那捧匣子的小公主脸色一红。
明帝:怎么舍得将你收集多年的东西送我了?
她撅着嘴喃喃道,
容与:上次你不是问我要了嘛……
他有着愣神,上次……回想起了那回她不仅偷看他洗澡,还光明正大拿了他贴身玉佩,他不给还不成,他只好逗她说要她珍藏多年的银杏叶来换的事,不禁心中酸涩。
明帝:你确定都送我了?
容与:不要拉倒!
话虽这么说,可也不见她收回手。
那双白皙柔嫩的手捧着匣子都微微颤抖了,他还是未曾接过,她咬了咬唇,难堪地抬头看了眼眼前明显同从前不一样的人,复又低下头去,就在她即将收回手之际,他终是伸手接过了。
那只明明需要她两只手捧着的精致木匣,他单手便能掌握。
两人又一言不发面对面站了许久,她才告别离开了小院,独留他一人在院中抱着她送的匣子看了半天。
环城因为陆行渊这位主将的突然死去,彻底被金国攻了下来。
求和书快马加鞭送到了环城金国主将手中。
那时他已避居京中陆府一月有余,期间除了陆家人谁也未见过,只专心照料着院中费尽心力种活的银杏树。
金国使臣上朝那日,他正欣喜于银杏树的长势。
四郎下朝回府匆匆来了他院中,拉着他浇水的手收地很紧,他疑惑望去,觉着他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四弟又没吃药。
陆行言眼中血丝遍布,沉声道,
陆行言:今日金国来人了,点名要长乐公主容与和亲。
他手中的瓢应声落地,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陆行言看着他继续一字一句道,
陆行言:长乐公主亲自穿着公主服来到大殿说,她愿意。
他眼前一黑,再没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屋内点着烛火,窗前趴着四郎五郎,他一动,两人便警觉地醒了。
五郎欢喜地抱着他,哭着喊,
陆行源:二哥你终于醒了!呜呜呜!五郎怕!
他伸出手摸摸怀中五郎的头,
明帝:别怕,哥哥不会丢下五郎的。
等五郎情绪稳定了,一旁静默的四郎终于开了口,
陆行言:你打算怎么办?
他苍白着面色轻轻一笑,
明帝:我什么都做不了,她不会听我的,更不会任由我劫走她。
四郎嗤笑一声,
陆行言:确实,庆国养她十五年,到她回报庆国时,自当仁不让,只可惜一个你,痴心一片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说不准皇位上那个人再丧心病狂一点,干脆派你亲去送亲!
说完四郎气呼呼走了,徒留他一脸沉痛地搂着惊诧的五郎不知所措。
等第二日送亲的圣旨来到陆府时。
他、四郎、五郎:“……”
要不说陆行言这个乌鸦嘴真的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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