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当然是不会在梦挽大婚之日为难诩瑶的,她站起身淡淡的开口“今天是梦挽姐姐大喜之日,本座特赦你一天,回你自己的屋里呆着,今天不要出现在本座的面前。”
诩瑶轻声应着“谢小姐…大恩。”
诩瑶退下去之后屋里的所有人高高悬起的心才落下,她们各司其职,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殊不知刚才司君开口之时,她们担忧成什么样。
司君看着诩瑶离开的方向出神,她不是善人,她做不到对一个要杀她的人无怨无恨,今天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梦挽大喜之日上她不容许有任何代表不好的东西出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梦挽的发髻与妆面终于打理好了,现在只差着上喜服,佩戴上一众饰品便彻底弄好。
司君看着婢子扶着梦挽,将她带到屏风后便知晓这是要着喜服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又探进大袖,什么都没有找到,她有些着急,她给梦挽姐姐的添妆哪去了?
“尔等好生伺候着,本座去去便回,让梦挽姐姐在这等着本座。”
“是”
司君交代完之后抬脚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刚进门就跟许子衿撞上,她看清了来人才没有直接出手,子衿也看清了人。
他急忙上前查看着司君有没有撞伤,司君无奈地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瓷娃娃,你在我屋里作甚?”
平时这人总是文质彬彬地跟她说‘女儿家的闺房男子是不能轻易进的,你的闺房可要自己守好,莫要让歹徒进去。’
她还以为这人是那谦谦君子,谁承想头一个进她闺房的就是他!
面对司君审视的目光,子衿难得红了耳,他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原本只是来找司君商量给梦挽无涯二人的院子起个什么名,结果来了之后没找到人,他等了一会仍然不见归,刚准备走就被司君一头撞上。
本来也没什么,可当他对上司君的眼神竟莫名地生出一种被抓包的心理……
“君儿这是什么眼神?莫非君儿认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
子衿这话说的有些理不直气也壮,后来他想想他本来也是来谈正事的,底气也就上来了。
司君摇头“自然不会,不过现下你得赶紧让开,我给梦挽姐姐的添妆不知是不是落在这了,我得紧着些找找,不然待会时辰到了就来不及了。”
子衿听了之后赶忙让开,帮着司君一同找起来。
司君找遍屋子都没有找到,正急的不知所措之时一只木匣子出现在她眼前,她眼眸一亮,拿起匣子打开确认了一番,确实是她的。
她往递匣子之人看去,是帝凌尘……
司君与他身后的子衿对视了一眼,子衿耸肩,表示不知情。
帝凌尘还完东西之后就出去了,不急不缓,气质出凡,仿佛信步于自家一般,他眉眼很冷,如雕刻一般才有的俊美面容一丝温暖都没有,有的只是冷冽。
他身着最普通的布料所制的服饰,却宛若王者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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