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子衿就带着司君去城里找梦挽他们两个会和去了,把帝凌尘丢在白玉崖让人好生看护着,所谓看护,也不过是饿不死就成。
梦挽跟无涯大婚需要置办的东西还没有置办好,而且司君的及笄礼再有三月也到了,子衿现在就得着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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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到了梦挽无涯大婚之日,不过清晨旭日还未升起,白玉崖山谷之内已经喧嚣不已,向来慵懒的司君兴奋的一晚未睡,她一直在思君阁待着,等听得旁边丫鬟开始说话之后就急忙赶去了偏殿。
她推开殿门,看着安静待在座椅上任由丫鬟收拾打扮的梦挽,鼻头一酸,竟是直红了眼。
梦挽透过铜镜看到司君,她忙摆手,想站起来问司君好。
司君看到这个动作,快步上前按住梦挽的肩膀,将梦挽按了回去,她笑意吟吟“梦挽姐姐可别行礼,好生坐着把妆面给弄好。”
说话间,所有婢子全都行下跪礼,待司君话落之后才齐齐开口“奴婢见过小姐,小姐安。”
“起来吧,诸位好好听着,婢女梦挽今日出嫁,定要仔细着些,她自大礼成了之后,便是诸位之主,届时,自会重赏!”
“是,奴婢领命。”一众人从地上起来之后,角落里任跪着的婢子就格外引人注目。
诩瑶跪趴着,她的脸几乎贴着地,她咬着牙,红了眼,她原本以为许子衿不会那么狠心,即使命她为奴,也不会让她受太多苦楚,可一道命令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凡司君小姐出现的地方,你须得一直跪地不起,若有违背,格杀勿论。’
原本也没什么,他许子衿的地盘多大啊?她随意犯点错逼古司君把她调到其他地方就好,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相见!
可坏就坏在她一辈子都得侍奉着这个让她的身份地位天翻地覆的贱人!
她来了这白玉崖后身份何等尊贵?可一个古司君竟然让她的身份卑贱如蝼蚁!她恨啊,她恨不得将古司君霸气抽筋!
许是她的恨冲破了天际,让原本笑意吟吟的古司君直接望过去,司君的眼神冰冷如刀刃,她看着跪在角落里头都不敢抬的诩瑶,嗤笑着走到她身旁,提起裙摆就地而坐。
“抬起头来”冰冷的声音与许子衿的如出一辙,就连语气里那毫不隐藏的三分轻蔑都像极!
诩瑶不想抬可又不得不抬,这十年的时间让她学乖了不少。
她缓缓抬起,容貌早已不如当年俊美,眼底的一圈红格外显眼。
司君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打量了片刻之后猛然凑近她,她们两个的脸只隔了几分便能贴在一处,司君眼中的寒冷看的如被猛兽盯上了一般,诩瑶瞳孔骤缩,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司君,可司君习武多年,力气怎是她可以比的。
司君看她挣扎的厉害便松开了手,她望着诩瑶,淡淡的开口“这十年本座从未正眼直视过你,却知晓你这十年来只要本座一现身你就得跪着,诩瑶啊,你当年为什么要对本座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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