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两个孩子终于归来时,白暮显得虚弱不堪,病态的身躯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那咳声如破旧风铃在寒风中颤抖,几乎令他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阿昔虽身形瘦弱,却以坚韧的意志撑起了对姐姐的守护,门扉甫启,她便气喘吁吁地呼唤着母亲,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期盼。
江昔:阿娘
祁潞染闻及那骤然响起的急切呼喊,心头一紧,犹如琴弦被猛然拨动,炽热的锅灶亦顾不得,慌忙奔出门去探个究竟。
门扉旁,一盏红灯笼悬挂,幽光摇曳,将两个稚嫩的身影摄入光影之中。其中一个孩童的脸庞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月光下的瓷器,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宁静;而另个小家伙则如焦急的小鹿,眼神中燃烧着无法按捺的躁动,小脚不停地在地面上轻点,仿佛每一刻都在向火苗挑战耐性。
祁潞染眉心微蹙,带着满腹疑惑缓步靠近,伸出的手轻轻拂过白暮炽热的额头,瞬间,仿佛触碰到了燃烧的晚霞,那份热度令人心惊。她心底掠过一丝不安,立刻将白暮稳稳地横抱在怀中,匆匆向静谧的卧室奔去。
阿昔看着阿娘匆匆离去的身影,自己一个人站在灯笼下,疲惫的靠在门扉旁。
她的眼眸半掩,长长的睫毛在紧张中轻轻颤抖,心底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悄然而至,每一刻的等待都让白暮的安危在她心中刻画成刻骨的忧虑。
祁潞染将白暮放回卧室后,又急匆匆的跑回了厨房,看见阿昔还站在门旁边,着急的哄着
祁潞染:阿昔乖,去陪陪姐姐,我要做饭
阿昔微微仰首,眼中闪烁着顺从的柔光,轻轻点头,旋即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疾步向卧房奔去。一路无言,只有鞋底轻触地板的微妙回响,宛如低语的旋律。进了卧房,她静静地凝视着白暮,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故事,空气中弥漫着静谧而深沉的期待。
她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伸出手去抚摸白暮的额头,又是滚烫异常,好像烧开了的水,烫极了。
阿昔不知道白暮这是怎么了,她轻轻的在白暮身边唤,可是白暮从未答应,就好像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一样。
她困惑不解,那个曾如影随形,不时戏谑她以点燃生活火花的人,如今为何陡然变得沉默如谜,仿佛冬日里的落阳,悄无声息地隐匿了炽热的笑靥。
她突然间就不见了,突然间就那么死寂一般的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了。
阿昔想着,也许白暮就只是睡觉了而已,很快就好了,于是就这样一直等着。
阿娘喊她吃饭,她也不吃,爹爹来劝,她也不听。就那么坐在床边,就在那等着。等着白暮的一句回答。
只是她才两三岁,再怎么执着,身体还是受不了,趴在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醒时,白暮还没有醒,仍然沉沉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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