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揣测姐姐或许是被疲惫席卷,安然进入了梦乡。然而,晨光已悄然洒满窗棂,她依旧沉浸在深深的酣睡中,任凭如何轻唤,那甜美的梦境似乎将外界的声音悉数屏蔽,宛如一曲无声的安魂曲。
她继续趴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姐姐,好像就这样看着她,她很快就会醒来一样。
门外,一道陌生而深邃的嗓音悄然响起,宛如暗夜中的低吟,淡漠中透着不可捉摸的神秘。紧随其后,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如疾风骤雨般逼近,每一击都在叩响这间静室的门扉,将平静瞬间打破。
阿昔看见爹爹带着一个陌生人来了房间,那个陌生人道貌岸然,一把胡子,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箱子。
他眼角含着微妙的笑意,故作姿态地仔细打量了床上的孩童一番,口中轻轻问了几个关切的问题,而后才缓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孩子的脉搏上,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阿昔被迫从床边起身,不明所以的打量着这个人,心底里生出些不满来。但是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一个人退出了房间。
等到那个陌生人出来的时候,只见爹爹脸上满是喜色,好言好语的同这个人说话。
那人面庞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喜讯点燃,整个人都沉浸在无边的欢愉之中。唯有阿昔,静静地重归屋内,悄然守在白暮身旁,那份沉默犹如一曲无声的独白,未曾吐露一个字,却将千言万语凝聚在凝重的空气中。
又过了好多天,白暮还是没能醒来……
白净遥这时候四处请医,可得出来的结论清一色是:脉象没问题,可是就是不醒。
话说回来,在第一个陌生人来到家中后,白净遥通过自家媳妇儿说的一些事情,也问过阿昔一些问题
白净遥:你们那时候去做什么了
阿昔神色如常,但是眼神中多了些着急,回答着
江昔:我们那时候就只是去捉螳螂,蝈蝈,蛐蛐
白净遥听到之后,仍然不解追问
白净遥:暮儿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阿昔如实回答
江昔:大概是快到家的时候,她突然就开始咳了,之后咳的厉害,还站不住了
白净遥轻轻摩挲着光洁的额头,眉宇间拧成了一抹深沉的忧虑。他对女儿的状况一筹莫展,那未知的症状如同一团迷雾,萦绕在他心头,让人焦躁不安。尽管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束手无策,那份无力感犹如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
这样沉思了一会儿,他调整了下气息,刚才问话的时候他一直蹲着,现在他轻轻揉了揉阿昔的头,道
白净遥:乖,玩去吧
可是她哪里有心思玩儿呢,转身又回了屋,又呆坐在床边。
这样过了好多天,白暮迟迟未醒,阿昔不知道是有什么感应,在一天傍晚,桑榆暮影处,她突然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径直冲院门跑去,然后一直跑,一直跑……
路上人看到她,正想打个招呼,她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跑开了,路上的人都觉得奇了怪了,却又没有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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