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断了。她还想继续说,却被宋淮初的眼神一扫,立刻住了口。
宋淮初无奈地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活动着筋骨,不紧不慢地抱怨道
宋淮初:本就舟车劳顿了两日,还指望着能好好歇息一番,却喧闹了如此之久。也该是时候有个定论了吧?
话罢,他抬眼,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秋老二,道
宋淮初:你说呢?二叔?
秋老二也阴森森地一笑,回应道
秋老二:是啊,确实该有个结果了。我这就将这忤逆之女杖毙,给小长老一个交代。
说着,秋老二挥手唤进下人,他们个个手持长棍,那长棍足有一人高、一臂粗,四方方的朱漆长棍,显然是行家法时才会用到的。恐怕不用几棍子,她就会没了气息。秋阑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跌坐在地,艰难地伸出手,拉住宋淮初的衣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唇轻颤,面色如纸,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秋阑:不是我…我…没有……不是我……你信我,真的不是我。
然而,宋淮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嘴角的笑容越发深邃,仿佛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而是一条潜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毒蛇,吞吐着蛇信子,冷酷地说道
宋淮初:二叔误会了,要处置的人不是她。
一瞬间,秋老二的脸色犹如被寒霜冻结,随后又如破碎的瓷器一般裂痕斑斑,异常难看。他咬了咬牙,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
秋老二:侄女婿的意思是……
宋淮初拍了拍手,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如黑云压城般破门而入,闯进屋子。他们个个身形高大,身披黑甲,手持长刀,神情肃穆,如钢铁般坚毅,令人不寒而栗,整个屋子都被他们占满。宋淮初轻启薄唇,微微扬起下巴,下令道
宋淮初:去,让那个红裙女人说出真相。
侍卫:是!!
那雄厚的声音如洪钟一般,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侍卫们得令后,如疾风般冲过去,拨开众人,紧紧扭住了蘋儿,压着她向外走去。
秋老二:这……这是何意?!
秋老二怒发冲冠,指着宋淮初,怒声呵斥。
宋淮初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宋淮初:我们来时,有一人尾随车驾,曾与我夫人的侍女悄悄接触,最后被我拿下。此人身上刻着一条首尾相连的蛇纹,还怀揣着未寄出的信。不知二叔是否有兴趣听听信的内容。
秋老二的脸色阴沉得如死水一般,仿佛能将人淹没。他沉默不语,宋淮初也不催促,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递到了秋阑面前。秋阑惊讶地接过信纸,普通的信纸上写着:申时四刻,入住福来客栈,分居两室,貌合神离,无言可谈。二爷神机妙算,分毫不差。
她看着这简短的话语,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暗惊,原来那个人是探子!
宋淮初:我记得兄长曾说,下定时二叔因公在身,远赴西南,无法赶回来。如今看来,是你彼时未能赶回来,现在就要搅黄这门亲事吧?
宋淮初其实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心里清楚得很!
秋阑:你信我?
闻言,宋淮初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道
宋淮初:你以为我们会让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人贸然嫁入家门?然后百分百全然信任她?
他看着她,那目光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汹涌的讥讽如潮水般倾泻而下。他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的单纯。即便她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淑女又怎样?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天真幼稚的孩童罢了。
宋淮初:我们当然是将里里外外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要清楚到什么程度呢?秋阑每日几时入眠,几时起身,都被查得清清楚楚。在他面前,她即使身披锦衣华服,头戴珠翠玉石,也如同一张白纸般赤裸,毫无秘密可言。
侍卫:长老,话都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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