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诅咒唯有我能解,其实也就是当祭品送入不曾知晓的地方,身为一个小人物,花如此大的心思让我入圈,不得不说真是小材大用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想我入,起码面前这个舒峭言以及那个扫山弟子都在旁敲侧击的阻止我,甚至他们都是有口难言,希望我能明白以致于退却。
可他们有没有想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呢。
就像是既定的剧情,不管怎么反抗,终究会与原先相接触,甚至重合。
林亦指尖点着手腕,微偏首,一脸深思瞧望着周身舒峭言的动作,青色绕黑蜿蜒,跟着主人的身躯颤抖着,白皙稚嫩的脸庞透着细汗,苍白无力。
木峰主说的决然肯定,但总有些地方说不太通,或许是有哪里遗漏了什么。只是现如今也深想不出什么来,看着明日是否能够套出点什么吧。
只是还需…
嗯?
林亦回神望向门外,突觉原是垂立着舒峭言的方地身影全无,只余他一人呆站此处。微风飘浮,带着凉意袭面,吹动地步,给静悄之处添上诡异。
林亦莫名的打了个寒噤。
这人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喊我一声。
之前看着身体不太舒适的样,应是忍受不住了吧,及时就医才对。我也该回去了。
林亦摸着凉意渐浸的衣料,打了个颤,又环顾周身。忽抬首紧盯空黑中的细闪光点, 一亮又一暗, 似在窥视着室内的所有,带着圣明怜悯,眨眼间又 消失不见,仿若错觉。
这个顶上的光点让人看着怪不舒适的,而且总觉得这地方自结界破开就变冷了,错觉吗?
算了,这地方不能多待。
林亦犹疑了一瞬,便提步快走而去。
只是他一走,寂静如噤声的屋内忽起大风,卷走所有停留于此的气息,以及整座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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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晨
此次的林亦并未彻夜长坐于窗边,但他也未睡好。在迷蒙的睡梦间总是有什么在拍着他,又或是缠绕上他的手腕,凉意微紧,带着淡淡的暖水初绽,清润却又柔和,格外熟悉,像是那什么木峰主给人的。
……
林亦是被吓醒的,倒不是如何惊恐的事物,而是这个刚被威胁又突然梦到的人让他隐隐不安起来,特别是看着手腕绕上分外眼熟的黑条物——这不是那木峰主身上的物什吗?原来这还能移到别处来的吗?还是拿来监视我的?虽然这样想有些小人心,但林亦更倾向于这种认知。
可垂眼看着黑条物绕着指节磨挲,不时扭动身躯,游移身上各处,跳动又依恋,林亦忍不住摸了摸。黑条物似是明了他的动作,凑过来又蹭着手肤,似是很欢喜,只是身上不时散开来的初融水意让他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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