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回望向门口,瞧见舒峭言好奇的张着身向里看,似是瞧不清,手撑起身,趴向门口却被阻隔向外,直到这时林亦才发现这屋居然有层结界。
这地方怎么到处是结界。
他感到种指引,寻向门口,抬手触碰上结界的那刻骤然破裂,被结界抗拒在外的舒峭言踉跄了下,不知什么稳住了他的身子。须臾,林亦感觉到来自舒峭言的视线,他上下打量着他,似是有言出,可终究而止,张了张口,摸着自己的脸庞发愣。
“是有何事想问我? 我观你挺苦恼的。”林亦终究抵不过这气氛先于开口,据他之前所见,虽并非很确认,但这舒峭言定有事不能言。
不过,其实说不说对我都没什么影响,总觉得冥冥之中所有事都朝一个方向走,最终都会与灵山之上的那座山主人有关,还有这些莫名奇妙出现的指引,处处都是……
“……小亦,你近日有碰见过不寻常的事物吗?”舒峭言犹豫着说。他观望着林亦的神色,似是期望他的回答,又像是不忍听般偏过头。
怎么突然变称呼了?
“不寻常是指?”
“……”
又不说了?
舒峭言静默一 瞬,似是下定决心般叹出口气,神情坚然的望着林亦, “林亦,听我说,你可以选择别的路,不必为此失掉自己的……若是可行的话,我可以…”
“小言言~你…要破坏与我之间的约定吗?”忽听一低哑带着丝丝无力的声音从舒峭言身体里传出,那一刻犹豫不决好不容易鼓起气的他立马泄洪般低沉下脸,他一脸哀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满目神情的望着林亦,希冀他能理解他的有口难言。
而一旁的林亦自听到这个看不见的人声后下意识瞟一眼舒峭言,却并未注意他的小动作。
这声音该不会是那个不见了的人吧,现在直接不掩饰了?
与其说那声音是劝阻舒峭言道出,不如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说给他听的,否则那声音应只有对方能听到。
两人心底思虑过多,陷入沉默。
“你知晓一些不能说的事,或许木峰主与我道言之事你也知晓?不能言,你只管点头即可。”林亦缓慢的说,他观察着舒峭言的神色,犹疑却又带着些许茫然,双眼无措扫视,担忧之色尽显其表。发觉只点了前个问题,后个问题似是顾虑什么摇得狠了些许。
?有必要这么拼吗
目前的情况下,舒峭言一定不会知晓过多,不然以他的性情应是早就沉不住气,也不会有那一丝愣神。
看来这人巴成也知道了木峰主的话,只是不能说。直觉告诉我还是与上面那位有关,怎么都好像与之有关的都成了禁忌。也对,人都灭了个山的人了,这还不警示就说不过去了。算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信这直觉。
虽这些事与我无关,但我也不会将其他人因我参杂进。
林亦垂眼遮掩稍显的暗光,屋外的微风飘入里,因彻夜长坐风干的发丝上挑舞动,他抬手按捏鼻根,清秀的眉头轻皱一瞬,再睁眼时似乎明了什么。
一切都像是注定好的,只等着我踩进圈,或许说是推着我走向一个隐隐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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